柳墨涵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那个梦,当真只是梦?还是他睡迷糊了,轻薄了她?
他为何不能确定,是因为两人明明躺在床上,醒来时她的衣服也没乱。
最重要的是,他不行……
想不通他就不想了,今晚早早安睡,想试试能不能再梦一回。
心里有事,根本睡不着,他挑灯夜读,翻来一本奇闻轶事,念给她听。
这本书不太正经,不是书生撞鬼,就是碰上狐狸精。
他读完两个故事,放下书,抱着她入眠。
一夜无梦。
后来的几日,做梦了,乱七八糟的,一会是她醒了,一会是她不见了,搞得柳墨涵整个人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失心疯。
夏医师来诊脉,结果被柳墨涵的熊猫眼吓一跳,打算先替他开一副安神汤。
“先帮她看看。”
柳墨涵觉得自己不要紧。
夏医师原本没抱多大希望,结果一摸脉搏,就摸了好一会。
“似有微弱的脉。”
他脸上是喜色,柳墨涵也去摸,果真如此,就是太微弱了,有时候摸不到。
“还是没有气息。”
夏医师摇头,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柳墨涵拿来一个小镜子,对着关玄月的鼻子,果真如此,没有热气跑出来。
关玄月很无奈,她想回到“肉身”上,反反复复累得够呛,就是停留不了片刻,又被空间拉回来。
所以才会时而有脉象,时而又没有。
有时她看见躺在柳墨涵身旁的人,甚至有一种错觉,那不是她。
呜呜,好难过。
在柳墨涵看不见的时刻,身边的小女人流下一滴泪。
这夜,他又进入她的梦里。
她抱紧他,亲吻他,安抚激动得浑身抖的他。
柳墨涵在她耳边低语,“是你吗?”
怕惊到她,他的话,很轻很柔。
“嗯,是我。”
关玄月没有一刻不在想念他,他身上的衣服湿了,她替他脱下。
柳墨涵抱着她,任由她为所欲为。
关玄月突然笑了,趴在他身上,问“我是不是很急色?”
他摇头,“我喜欢你这样。”
她咬他,“痛吗?”
“不痛。”
他的答案让她惊慌,“是梦哦?”
“不是梦。”
柳墨涵连忙拉过她,抱紧,不让她离开。
关玄月歪着头,“那你咬我一口。”
柳墨涵照做,她红着脸拍他,“别咬……”那里。
两人纠缠了一晚上,柳墨涵不想醒过来,就想这么痴缠下去,但是天刚大亮,他的房门就被人拍响。
柳墨涵起身,衣服完好地穿在自己身上,明明他们刚才还坦诚相待……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