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妮妮专注的样子哟,也就只有靳永奕让她做到这个地步。
爱情的力量,可真是伟大。
“行了。”苏妮妮被她逗笑,降低音量,“季橙在看书,你小声一点,整个寝室就你声音最大,喊起来在走廊末尾都能听到!”
这是真话。
“好的。”郑雪敏快看了一下季橙,捂住自己的嘴,拉下脸,放低音量,“我啊,真是没出息,既不能像季橙一样沉迷书海,争取学业上进步,又不能像你一样,展事业,顺便掉个金龟婿,你说说,人生失败,失败。”
她语气沮丧,季橙握着的手泛白,假装耳机声音太大,听不到。
有人从出生就是成功的,什么失败?
故意说出来隔阂她!
“不是说困了要小眯一会吗?话这么多?”苏妮妮收起熨斗,抬头看着她。
郑雪敏大大咧咧,什么事都不计较,多做一些,少做一些,她都不在意。活得最自由,最自在,最无烦恼。
“好的,我睡了。”郑雪敏闭眼,重重又躺了下去,被子一盖,睡觉。
她睡觉从不分时候,没课的时候,困了就睡,有精神就活动,毫无规律可言。
寝室又安静下来,苏妮妮拿出袋子,细细将靳永奕的外套装好,明天见面要给他拿过去。装完,洗漱好,拿着手机又上床,她想给靳永奕买几件外套,冬天要到了,天气变凉了,他在公司上班肯定也没多少时间能出去,两人现在这样又不能随便去商场。
爬上床的时候,苏妮妮余光瞥向季橙的书桌,对方从刚刚到现在,那页还是没翻,看来学得是真“入迷”啊。
*
另一处。
林莘没去学校,程丞打过来几次电话,她都没接,之后还将人拉入黑名单,之后也没消息了,再次得知消息,他已经不去学校,过几天就要和严家独女严茜,也就是和她的同班同学订婚。
好大的狗血。
“渣男,负心汉…”林莘在沙上,怀中抱着抱枕,开口骂着,眼泪却止不住落下来。
她的初恋,还没开始就被扼杀在摇篮里。
可伶死了!
正哭着,看到有人站在她面前,眼泪一下止住,胡乱用手背擦着,“渊、渊哥哥,你不是在处理公务吗?”
“当我耳聋?”贺稚渊叹息,“怎么了?还哭了。”
“渣男要订婚了!”林莘脱口而出,下一秒眼泪又缓缓落下,“渊哥哥,他真的要订婚了,订婚之后,两人在高考后出国留学,我就是一个笑话,一直都是一个笑话,他就是在玩弄我!”
仿佛一切都没生过,都是一个人的独角戏,林莘心底难受极了。
贺稚渊坐了下来,宽慰道,“早点看清也好,免得日后后悔的都没办法!”
林莘又狠狠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泪,整个人别提多伤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纸巾都丢了一桌子,贺稚渊只能认命收拾,又心疼又无奈,也只能忍者,过了一段时间就好了,他以后会好好护着她。
贺稚渊真以为过了这段时间就好。
这算失恋,他转移转移力就是。
哪知,程丞订婚当日,严茜联系到林莘,还专门放了两人在一起的照片,虚情假意要林莘的祝福。
靳家的小公主。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被这么一气,又给气哭了,对方还说不知道哪个女的送了一块手表,程丞当着她的面扔了,毕竟这些东西戴着也不好,作为女人不可能容忍这些念想,程丞怕她胡思乱想。
莫名其妙说这些,严茜若是不知道点什么,她都不信。
林莘气得胸口疼,戒酒消愁。
不。
是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