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特地告诉商晋拓,哪儿不舒服就跟他说,结果呢?
睡眠质量都差成什么样了。
陈子轻心不在焉,其实他也睡不好,因为任务。那商晋拓呢……他抠着手指呆。
阳台突有一声响动,陈子轻下意识看过去,他看到什么,猛地站起来,冲着阳台的挺高人影喊。
“你怎么翻阳台啊?”
商晋拓慢条斯理地给出解释:“你不给我开门,我只好另想办法。”
陈子轻脱口而出:“你就不能多求我一会?”
房里静了静。
商晋拓看着不好意思撇开脸的老婆:“受教了。”
陈子轻重新将脸撇回他这边:“这次就算了,你今后不能再骗我。”
商晋拓为难道:“那怕是做不到。”
陈子轻呼吸急促,炮弹似的冲过去就把他往阳台护栏边推,叫他怎么上来的怎么下去。
商晋拓挑眉:“上山容易下山难,你想你男人摔死?”
“这是二楼。”
商晋拓拨他刘海:“运气不好,平地都能摔死。”
陈子轻说:“那你从房门口走。”
商晋拓无奈:“我就不能不走?”他抱起爱人去床边放下来,把手伸进被子里摸了摸,“被窝里都冷了,我走了,谁给你暖床。”
陈子轻:“……”我信你个鬼,暖气开着呢,用得着你暖床。
台阶还是要给的。
“行吧,你好好给我暖床。”他把脚从拖鞋里拿出来,爬上床往被窝里一躺,拍拍旁边说,“暖床的,还不上来?”
商晋拓闷声笑:“恭敬不如从命。”
陈子轻等他上了床,就钻进他怀里,紧紧环着他腰背,八爪鱼一般缠上去。
商晋拓看似说教:“很晚了,别撒娇。”
陈子轻不作声。
商晋拓吻他顶:“我睡得少了,不影响伺候你。”
陈子轻的声音闷闷的:“谁在乎这个。”
商晋拓说:“我在乎。”
陈子轻哑然。
“我希望只要我活一天,就能伺候你一天。”商晋拓轻描淡写地说出天地可鉴的誓言,“直到我死去的那一秒。”
陈子轻心尖颤了颤,有个猜想倏然就窜出来,被他本能地捂回去,现在的他不想去理会。他咬着商晋拓的睡衣扣子,昏昏沉沉地睡去。
。
毛桃迎来第二个成熟期,代表着陈子轻在这个世界的时间没多少了,真的没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