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故意的,爸爸这个老狐狸故意把我打哭,目标是管家。
贺骄见到贺庭笑,终于明白自己就是个工具人,气得要死。
她就不应该自作聪明装哭,现在好了吧!白白被打了一顿辟谷。
呜呜呜……
泪流满面的贺骄那个后悔啊!委屈死了。
辟谷真的很疼,爸爸肯定是怕她哭得不够大声,管家听不到,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我就是你抽空生的吧!太过分了。
揉着小辟谷,被白优抱在怀里的贺骄抽着小鼻子,有脾气了,可又不敢直接点明自己被利用,爸爸得瞪死她。
贺庭无视贺骄那幽怨的小眼神,冲着白优拍了拍自己大腿。
抱着贺骄的白优瞬间红了脸,慌慌张张的看着四周围的客人。
客人们赶紧看过一边,当什么都没有看到。
要是他们看着白优,白优害羞了不敢坐贺庭腿上了怎么办,贺庭不得用眼神射死他们。
白优并不知道客人们是故意不看他,还以为客人没有注意到他们。
他看着又拍腿让自己坐下的自家少爷,小脸又红了一分。
他怎么敢坐,这里这么多人,大伙又没有瞎,就算现在看不到,不代表一会都看不到,他不能坏了少爷的名声,毕竟让管家坐自己腿上算怎么一回事。
白优给自己的定位仍旧是管家,从未想过在场的人都主动把他认成了他家少爷的老婆,一直规规矩矩的不敢越界。
贺庭可没有白优这么多的顾虑,大手一揽,直接把白优放腿上,让白优背对着他坐,大手十分自然的抱住了白优腰肢。
他就是要让大伙都知道,以后他贺庭家的‘女主人’就是白优,以后见到白优都得客气点。
不知道贺庭心思的白优却很慌,抱着贺骄的他小脸都白了,压着声音紧张跟贺庭道,“少爷,不行,大伙会看到的。”
“他们看到了什么?”
贺庭这话是对白优说,目光却是具有威慑性的扫视围着赌桌的全部客人。
客人们疯狂摇头,“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对对对,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
白优听到客人们这么说,抬头愣愣的看着围观的他们。
明明他这么大个人坐在少爷腿上,他们怎么会看不见?
白优脸上写满了不解。
客人们则心里唏嘘:谁敢说看见了,不得被你男人轰出贺家,好不容易来一次贺家,怎么都得待到宴会结束。
白优没有读心术,自然不知道客人们心里的想法,还自己这么嘟囔:还是,有钱人圈子里,抱着管家打牌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客人们才会反应这么平静?
这么想了后,白优自己松了口气,随后小脸又红红的。
既然是正常现象,那他坐少爷腿上也没有什么事吧!反正他怀里坐着二小姐,也不算厚着脸皮赖少爷腿上不走。
白优是懂得说服自己的,没一会就把自己说通了,抱着怀里的贺骄红着小脸坐贺庭腿上,既乖巧又温顺。
客人们都不由得多看了白优一眼,心里啧啧:难怪贺庭会这么喜欢粘着他老婆了,这么乖的孩子谁不喜欢?
就是奇了怪了,明明就是两个男人,可怎么贺庭抱着白优一点都不突兀呢,还,还感觉蛮养眼的?
……
客人们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什么问题,不然怎么会这么想。
被客人们盯着看的白优疑惑抬头,正好跟客人们对上视线。
客人们吓了一跳,纷纷清了下喉咙掩饰尴尬,然后就变成了整个大厅都是咳嗽声。
白优第一反应是飞快捂住贺庭跟贺骄的口鼻,一脸提防的看着客人们。
噗!他该不会是以为我们得了禽流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