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搀着走,轻松了点。
宋知书也安慰她:“雨柔,等到了地方就能休息了。”
“嗯嗯。”
她连连点头,一个字没往心里去。
当她没生活经验,就不知道啊,去地里干活比走路还辛苦,她可是看过纪录片的人。
想着,就想咒骂付爱国不做人。
明明她可以靠着原主亲妈的遗泽,舒舒服服在城里找个工作不下乡的。
不对,要是付爱国做人,也轮不到她穿越。
总之想想就觉得前途一片灰暗,脚更没力气了。
几人蹒跚步行,好在牛车也走的不快,坐在地上的小胖子,见大家都走了,连忙提起自己的包裹追了上来。
“你们等等我,等等我。”
等小胖子追上来,老汉把牛车停下,让小胖子也把行礼放上去后,又开始启程。
这次小胖子不闹了,老老实实跟着。
很快就从有房子的土路走到了没房子的土路,周边全是杂草,也有一些农田,路上坑坑洼洼,还有各种石头。
付雨柔就踢到了两次脚尖,痛的她想弯腰。
大家也没力气说话,都闷头赶路,跟行尸走肉似的。
就在付雨柔以为这一路就这样了,意外却淬不及防的生了。
“哞哞。”
牛忽然叫了两声,就不走了,还跪坐下来趴在地上眼睛都闭上了。
“这是怎么了?”老汉吓坏了。
这牛可不能出事,赶紧下来查看。
顾清雅虽然也累的不行,不过见此还是上前道:“这位老叔,我会一点医术,可以帮牛看看。”
“你一个瓜娃子,会什么医术?”老汉不相信。
这时宋知书连忙帮着正名:“是真的,顾同志在火车上不但救了一个癫痫病作的孩子,还给一个人看过病。”
老汉虽然不知道啥叫癫痫,但看宋知书说的有鼻子有眼,也有些信了。
问顾清雅:“你真会看病。”
顾清雅点头。
“那你来看看。”老汉松了口。
顾清雅上前,先检查了一下牛的眼睛和四肢,然后用手沾了一点牛嘴边的草屑,闻了闻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么快就知道了。”老汉还是怀疑:“兽医都没这么快的。”
顾清雅笑了笑,也没反驳,在周围看了看,走到路边,采了一些付雨柔眼里的不知名野草,又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白色药瓶,倒出来几颗碾碎洒在草上,再把放药的草递到牛嘴边。
牛鼻子动了动,好像闻到了味道一样,打起精神张嘴吃了。
“没事了,等牛休息几分钟就好了。”
老汉看的惊奇:“你这女娃子给牛吃的不就是杂草,能有什么用?我们村里的牛这一年都没生过病,怎么突然就病倒了,难道是累的。”
怀疑的视线落在那成山的行李上。
顾清雅道:“我刚刚从牛嘴边现了毒豆草的叶子,应该是牛吃草料的时候不小心吃进嘴里的,幸好吃的量少,牛只是有些不舒服,要是吃多了,甚至会导致牛死亡,不过我已经喂了解毒草的药,牛很快就会没事。”
“什么草?”
“毒豆草。”顾清雅解释:“除了毒豆草还有几种草,牛也不能吃,比如马唐草、高粱草、毒芹还有高温草以及长期浸泡的草……”
顾清雅头头是道的科普了一番。
老汉现在完全相信顾清雅会给牛看病了:“我就知道牛能吃什么草,倒是不知道牛不能吃什么草,你这女娃子,比我养一辈子牛的人都懂,看来你这个兽医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