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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戴高乐机场出来,出租车直接开上高公路,一路向西南方向行驶了二十公里左右,开上巴黎的环城大道,再经过一段时间的路程,在十七区的一栋公寓楼前停了下来。
这里的公寓大多具有两层门禁,但是即使这样十七区也不是一个适合游客居住的方,这个位置已经离十八区很近了,那里是巴黎有名的红灯区,紧挨着更加著名的93省,那里的混乱程度不亚于蒂华纳。
那个年轻人帮女孩把行李从后备箱里拿出来,可以看出经过这一段路程两人已经完全混熟了。
女孩笑的非常开心,站在大门前和那个皮特有说有笑。
“晚上我们有个party,和我一起去吧,我还没有女伴。”,皮特微笑着出邀请。
女孩欣然接受,甚至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真的吗,当然可以。”
“那说定了,到时候我来接你。”,皮特也表现得非常开心。
“到这个时候,女孩基本上已经是在默认可以生点什么了,无论事后她们会不会翻脸,至少这个时候她们是默认同意的。”,派克坐在后座上,给其他三人讲解着年轻人的套路。
“好了,派克,闭嘴。”,约翰史密斯实在是听不下去,这种涉及到心理学的社交方法,他也学习过,只不过那是用来在敌后和当人建立关系用的,准确的说是用来进行游击战和反游击战用的,他从来没想过还能用来骗女孩子。
“这比心理战简单多了,你那个前妻不会就是用这个方法骗到的吧。”,阿尔伯特转头看着派克。
派克一瞬间安静了下来,愣了一会,咬牙切齿的说道,“准确的说,我是被她用这种方法骗的。”
空气突然安静,然后几人瞬间爆笑,“你也有这种时候啊。”,阿尔伯特拍着方向盘,大笑着。
公寓门口的女孩已经和皮特告别,走了进去,皮特认真的看了门牌号,转身掏出电话,拨了出去,应该是通知同伙。
“派克,你和莫多克在这盯着,我和阿尔伯特去趟安全屋找点能用的装备。”,史密斯解开安全带走下车。
“后面那个怎么办,要不要先拉回去问问口供?”,派克也从车上下来,准备换个位置。
“不了,别弄脏了屋子,不好收拾,之后有的是方和时间和他们聊。”
打开后备箱,那个黑人还躺在里面,史密斯拿出镇静剂又给他打了一针。
离黑还有几个小时,足够两个人行动了,巴黎这里有安布雷拉的安全屋,而且不止一个,谁让他们有个喜欢买房的老板,在pmc这个行业里安布雷拉规模肯定不是最大的,但是在全世界拥有的房产一定是最多的。
市中心的第五区和第六区都有安布雷拉的房产,只是里面没放太多的军用装备,那里一个周围大学林立,一个靠近卢森堡公园,治安情况在巴黎全是比较好的,当然警察也多。
虽然他们认为巴黎的警察一般不是用来维持治安,而是用来当模特来展示的,不过这里游客太多,要是拎着一大袋子武器弹药招摇过市,或者是被人现房子里放着一堆的爆炸物,那真的会被人当成恐怖组织的。
所以这两处房产里面没有大批的武器装备,只有少量的轻武器以及一些电子设备。
其他的作战装备都在第十五区和十六区的两处房产里,这里是传统的富人区,治安不错,不用担心长时间没人居住,被小偷搬了家,而且游客不多,不容出现意外情况。
阿尔伯特找到了巴黎的一个走私团伙,他们专门从欧洲其他方偷车改装后运到法国销赃,这些车辆在下世界很受欢迎。
没用多长时间一辆黑色的厢式货车就开了回来,史密斯已经把几个人的装备整理好,两个人快的把几个大的旅行包放到车上。
而这时黑帮的人终于现了那个盯梢的黑人失踪了。
第十区的一个院子里,“那个混蛋跑哪去了?”,马尔科·霍查疑惑的问着手下。
“老大,在他打了电话告诉我们有个目标之后,就没有消息了。”,一个右脸上有一条刀疤的的男人,放下电话摇了摇头,电话明显没打通。
马尔科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事,这些黑人工作时开小差只是很平常的事,没准他觉得找到一个目标已经完成了今的工作,现在正在哪个女人床上。
“帮我记下来,以后不要在雇佣这些黑人。”,马尔科揉着额头,暗骂着这群成事不足的白痴。
“那个皮特说,目标那里人比较多,最好还是把人骗到这里再动手。”
“可以,这小子最近做的不错,上次那个处女应该可以买一大钱。”,马尔科用左手的大拇指轻轻的摩擦着右手上的星星和月亮的纹身。
金姆此时正被关在隔壁的房间里,缩在墙角里哭泣着瑟瑟抖,她看到了其他房间里女孩的遭遇,阿曼达在她面前被那些人注射了毒品,之后那个房间里至少有十几个男人进去出来。
她会遭遇什么事情,自己根本无法想象,也不敢去想,那个绑匪说因为自己是处女可以买大价钱,所以才不会碰自己。
她现在只能死死的记住她爸爸说的那些话,“集中注意力,冷静下来。”,这一刻无比的后悔没听爸爸的话。
已经黑了下来,黑夜中的巴黎显示出了和白完全不同的风情,远处的埃菲尔铁塔映照在一片灯光中,同时黑夜也把很多污秽的事情掩盖了起来。
“抱歉”,名叫皮特的年轻人看着一脸错愕的女孩,两个大胡子拉开车门把她拖了下去。
女孩奋力的挣扎着,只是怎么可能反抗的了两个彪形大汉,轻的被捂住了嘴,把她拖进路旁的一扇红色的门里。
“看来就是这里了。”,停在街口的厢式货车上,史密斯敲了敲身后的车厢,让里面的人做好准备。
“莫多克,你确定可以操作这架无人机吗?”,派克在车厢中问着这个神经病,语气十分的不信任。
“放心吧,只要是能飞的我都可以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