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牧池么。
卷长浓密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在眼睑垂下浅浅的剪影。
直到她喊出“谢叔叔”,谢珩这才将水杯低到她粉艳艳的唇边。
唇瓣被水浸润过后,像是樱桃被淋上水珠,更显的饱满欲滴。
谢珩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压摩搓。
小姑娘唇瓣一抿,不经意的就半含住了他的指尖。
男人的眸色更深了一层。
“唔。”
当苏酥被折腾醒的时候,她的茫然里夹杂着几分的不敢置信。
她被弄·哭了,“你,你禽·兽吗?”
谢珩从后面,按着她的细腰向下,得以让她的臀显得更加挺翘饱满。
她身体柔韧性极佳,这大大的方便了他。
谢珩“啪”的手指在她臀上打了一下,白皙的皮肤上就红了起来。
谢珩在外面斯文和煦,但苏酥分明觉得这人其实骨子里就喜欢不做人的粗野。
小姑娘娇气怕疼,他一打,她的身体就会紧绷。
谢珩闷吭一声,手掌从后面撑拖着她的脖颈,让她下趴的上身得以挺直,他薄唇压在她的耳边,嗓音低迷的警告,“再喝成这样,就是默认,想要我操·你。”
他会当做这是她别样的邀请。
从她再次醉酒被其他男人抱着回来的瞬间,谢珩就想要狠狠的给她一个教训。
他问她:“听明白了吗?”
如果没懂,他可以继续身体力行。
小姑娘呜呜的哭了两声后,抽抽鼻子,“嗯。”
可男人不是很满意这样敷衍的应答,再次狠狠的惩戒她:“嗯?什么?”
苏酥都要跪不住了,哭声应答:“明白了,我明白了,呜呜呜。”
哭的惨极了。
真是可怜的紧。
可漂亮又脆弱的女人,太容易激起谢珩斯文和煦下的破坏欲。
所以给了她更深、更深的惩罚。
次日清晨。
苏酥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
她揉着腰,想起生了什么后,要气死了。
她掀开被子气呼呼的就要去找谢珩去算账,但是当脚刚一着地,双腿就开始抖。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呢,人就朝着地面摔过去。
“啊——”
小姑娘惊呼。
千钧一之际,一双有力的手掌紧紧的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