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我把你给卖了?”梦钥睁着大眼看着我,笑得很坦荡,这是我从没看到过的。“不需要了。”我真弄不清楚她到底要耍什么花招,别看她满身的高贵优雅,可在对待与许越的爱情上,那就是一个失去理智的妒妇,我早就见识过了,自然也不会再相信
她。“其实呢,我也不是那么好心要带你出去的,你是我的情敌,我对你没有什么好感,但我想找你谈点事,我相信那是你最感兴的事。”梦钥葱白的手指轻轻拍着方向盘,
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我想,你一定会答应与我谈谈的。”“如果是关于你与许越青梅竹马的事,那对不起,我真不感兴,现在我才是许越的妻子,他的过去我管不着,但现在,他的一切都属于我。”我淡淡的刺激着她,希望她
能赶紧离开我,毕竟我还有正事要办。听着我的话,她眼里闪过丝痛苦,可只那么一会儿,又云淡风轻的笑:“我与许越哥哥的事当然不需要你感兴,也没必要与你说什么,不管你们现在怎么样,最终,你们
是必须离婚的,这点我从不怀疑,也不担心。”
她说得自信,坚定。
我心中一酸,低头朝前面走去。
“我想跟你说的是关于沈梦辰和赵蔓云的事……”她开着车子跟着我不急不慢地开口。
我惊了跳,站住了,冷冷看着她:“什么意思?”
她轻轻一笑,很淑女的模样。“我知道你被沈梦辰和赵蔓云算计了,对不起,我也是现在才知道,以前对你有所误会。”她秀眉微凝,真诚地向我道谦:“我为那天在许氏集团负一层的咖啡屋里对你的伤害与粗暴诚恳道歉,我承认那天看到你与许越哥哥的结婚证后情绪失控了,因为我太爱许越哥哥了,你或许无法理解,很小的时候,我与许越哥哥就有了婚约,在我的意
识里许越哥哥只能是我的,因此,当我看到你们的结婚证时,我脑袋里一片空白,情绪彻底崩踏了,其实那天,我过去找你只是想与你好好谈谈的。”
她说得很真诚,大而黑的眼珠望着我,很坦荡。
我做梦也没想到梦钥竟然会有如此大的转变。
或许是许越这些天陪着她,对她承诺什么了吧,因此,她有了自信,又恢复了以前那个高雅美丽的女人了。
想到不管我如何与许越恩爱,他都不肯给我承诺,心尖上又苦又涩。
只是,梦钥真的会是一个好女人吗?她与赵蔓云早就是同一个阵线了,除非我傻才会相信她。
我冷冷看她一眼,别过了头去,他们蛇鼠一窝,我才不屑与她们这样的人打交道呢,哪怕是最有诚意的道歉,也敌不过对我的伤害。
我迈开步子就走。
“余依,你就不想知道那天晚上,在地下车库里是谁害的你吗?”梦钥似乎早就知道我会有这种态度般,并不在意我的冷漠,继续暴出了猛料。
我再次震惊了,迈出的脚步停了下来,脱口而出,“谁害的我?”
这正是我的心病。我做这么多,如果单单只是报复了沈梦辰,夺回那些家产,那么害我的人仍然会消逍遥法外,诚如冷昕杰所说的那样,那样的惩罚太轻了,有些人,有些事是不能原谅的
。梦钥像看穿了我的心事般,神秘一笑:“告诉你吧,这件事情除了我,别人都是无法帮到你的,你可以怀疑是谁,但没有办法拿他们怎么样,不信,去问下许越哥哥和冷昕
杰,他们到目前为止也都在想方设法查找那天的幕后凶手,但结果呢,照样无法找到最有力的确凿证据,仍然无法惩处坏人。”
我毛骨悚然。
听她这样的口气,她似乎很了解我的一切,包括我与冷昕杰的交往。
她一直在跟踪调查我么?我浑身寒。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要知道前不久,你还伙同赵蔓云坑害我,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你?”我警惕地看着她,冷冷反问。
她笑了笑,大概知道我是不会上她的车的,索性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余依,其实你真不用怀疑什么,今天我也是来与你好好谈谈的,如果你愿意,我们就找间咖啡馆好好聊聊,若不愿意,那就在这里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