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尔接过胡浪的眼神也是耸了耸肩,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你先梳洗吧。”毒瑀跟赵杓说,南溟也在一旁恭贺赵杓成了高级丹师。
如今他们兽城虽然才三个丹师,但是都是高级丹师,而且丹药产出量绝对令人惊掉下巴。
南溟拍拍赵杓的肩膀,递给他一个木盒:“这是处理好的朱炽草,我建议你先提高修为,免得被它烧伤了。”
赵杓也知道分寸,点了点头,将丹药和南溟给的朱炽草收好,便下去洗漱打扮了一番。
“你说多少?!”
“诚惠,一人一枚上品灵石。”
而在兽城第一客栈,苍雷寒宫驻扎长老看着小队长带来的人气血上涌,脸色白了又红,指着那记名弟子,呐呐不语。
他怎么这么倒霉!碰上这烂摊子!
那名苍雷寒宫的长老恳求问道:“少点,可以吗?”
小队长摇摇头,“抱歉,这是城主吩咐的!”
长老有气不出恶狠狠质问那几名弟子喝道:“说,你们干了什么!”
那几名弟子心虚的看了看彼此,破罐子破摔一样,全盘托出:“是世子吩咐我们去打听狂暴鲸的消息,我们这才……”
“噗——”长老气得刚喝进口的茶都喷了出来。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明摆着世子对谷梁蝶柳那个女子痴心不改,要他说,谷梁蝶柳是给他们家世子下了降头吗?
怎么各大宗门的天之骄女不爱,偏偏喜欢上一个私生女?
更令他无语的是,宗门里还有好几个长老附和他的想法!
如今谷梁蝶柳被人带走不知所云,他们世子竟然还在打探狂暴鲸的消息。
苍雷寒宫的小长老做不了这个主,干脆传音给宫主,皮笑肉不笑的全说了。
远在苍雷寒宫的宫主司卓一听,气得将手上的茶盏砸烂了,愤怒地吩咐道:“将司越承那逆子给我叫来!”
侍者连忙跑去跟司越承说。
司越承还不知道他要做的事暴露了,一打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司卓掷过去的一盏茶杯。
司越承本能躲开:“父亲……”
“滚!谁是你父亲!南子宇才是你真父亲!”司卓怒不可遏地指着司越承道:“那个谷梁蝶柳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药,让你这么死心塌地?啊?要不是你是我唯一的子嗣,这个世子早就该换人了!”
司越承震惊地看向司卓,这是司卓第一次这么跟他说话,司越承不可置疑地看着司卓道:“父亲你……”
司越承话没说话,就被司卓打断:“你看看你现在,修为又不提升!一天到晚就知道跟着谷梁蝶柳跑,现在好了她被人带走不知所踪,你竟然还敢让人在兽城打听狂暴鲸的消息!”
“可是柳儿本就是南溟的姐姐,不过是姐妹……有什么要紧的。”司越承自觉没理,说的话也心虚。
司卓白眼要翻天了,苍天,这真是他儿子吗?他干脆把他塞回娘胎算了。
司卓决定,大号废了,练个小号吧。
司卓此刻仿佛脱力似的,有力无气地摆了摆手,示意司越承下去。
司越承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等到司越承真的走了,司卓又重重拍了拍桌子,将桌子拍碎了,打开一个传音符吩咐了几句,感到一阵身心交瘁。
那边兽城长老得到回复,扯了一张僵硬的脸,对着小队长笑笑:“劳烦了。”
长老心痛地递给小队长五枚上品灵石,小队长接过差点还扯不开,他看了看长老,长老笑得更加僵硬。
最后还是让小队长带走了,那几名弟子被长老责令关了禁闭。
想到五块上品灵石就这么没了,长老就一阵胸闷气短。
南溟不知道这事,反正知道了她也无所谓,她现在正昏昏欲睡听着毒瑀他们开会商讨她的生辰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