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将我拽进了一个没人的小角落里,有些心急地望着我,问:“十五,他俩刚刚说的话,你都听见了,我串联起来之后,大概听懂了一点,你应该也听懂了吧?”
对于李初一,我自然没想隐瞒任何事情。
我点了点头,说:“之前,因为我俩的名字,和左右手腕上长出的那对称的红痣,我只是觉得我俩太有缘了,但是巧合的事情生得太多,那就……绝对不是巧合!”
“萧忆安说的,曾经与你一起为非作歹的好姐妹……大概,可能,就是我的前世。”
“我和谢应渊的事儿,还有那个银蓝眼的男人,你也见到了,你心里怎么想的?”
向来很有主见的李初一,却是忽然懵了。
她有些六神无主地对我说:“我……我也不知道啊,我现在脑袋晕晕的,之前只以为我和那姓萧的可能有什么过节,从前得罪过他吧……”
“毕竟他头几次出现,给我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差了!!!”
“要不是我在临水宫里,有奶娘和法主的神像坐镇,我们闾山派向来团结,我在山门内的地位还有些特殊,若是真敢动我,绝对会遭到整个闾山派的疯狂报复!”
“否则……”
“他当时逼我那几次,我早就连命都没了,哪儿敢在他面前,硬着头皮威风成这样啊?”
李初一没提萧忆安之前做过什么事,显然是不想回忆过往那些糟心事。
我也没有刨根问底的恶习,面色难堪地对她说:“初一啊,你做个心理准备,还有件事儿我要是说了……”
“你可能会更震惊……”
“什么事儿啊?”李初一问我。
我反问她:“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三年前我差点死在谢应渊的手上,是被一个很年轻的高僧救了吗?”
李初一点头,说:“记得。”
我这才又道:“那个高僧……那个高僧和萧忆安长得一模一样……”
“虽然只是一面之缘,而且他俩的气质,性子完全不同,但我依然可以肯定,真的长得一模一样!”
“萧忆安刚刚提到他有个哥哥,我怀疑那个哥哥很有可能……就是戒心。”
李初一听着这话,感觉自己听得更晕了……
她狠狠地吸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下那震惊的情绪,却也一下没有绷住,哭丧着对我问出一句:“完了……”
“这些人看起来都不好惹啊,我们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能惹上他们,转世轮回了,也照样被他们找到?”
“……”我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不知道你师父有没帮你算过命,我师父无尘子卦法命理十分厉害。”
“他曾在我尚在襁褓就已预言,我这辈子投胎转世,为的就是还债来的……”
“现在债主是出现了不少,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没出现的了……”
李初一听着这话,忽然缩了缩脑袋,对我说:“我小时候……我师父还真给我算过一次,不过……也不算是我师父给我算的。”
“是在我小的时候吧,有次病得挺厉害的,连我师父都束手无策,用了好多法子都不管用,还带我去找过很多名医,全都查不出任何症状。”
“最后……”
“是我师父当年有个老友,听说身世挺邪门的,是个开了天眼通的瞎子,看不见世上的一切,唯独能观人心!”
“他见我第一眼,就说我是丢了魂了,是从投胎起就丢了魂,少了一魂一魄去投胎。”
“任何一个活人,在十二岁,所有生肖轮了一遍之前,都不能称作是‘人’,所以在这之前,旁人才瞧不出端倪,也看不出任何症状。”
“一到十二岁,缺了魂的问题才会显露出来……”
魂魄不齐,是绝对不可能投胎的!
我听得心惊,忙对李初一问出一句:“那你是怎么投的胎,那一魂一魄后来找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