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正是修行时。
趁着这个时间有空闲,我正好将三爷爷留给我的那两本书拿出来,仔细的翻看。
我第一时间就查的赵广进的尸体为什么不能缝合。
原因有很多,有一种最为常见,就是缝尸的人是砍尸的人。
先前说过,身上有血煞之气的人可以镇住尸体进行缝尸,这也包括古代那些斩官。
但是斩官不能缝合被自己亲手砍下的脑袋,其中缘由自然不必多说。
但这种事根本套不到赵筱俐的身上,她那样一个弱女子有能力把一个大男人的脑袋砍下来?
翻来覆去,我只找到一个牵强的答案——那就是赵广进对女儿于心不忍,不想让女儿亲自上手。
可从赵筱俐的描述中来看,赵广进是重男轻女,和那个牵扯的答案又两相矛盾。
我一时想不明白,只能说这其中好像还有我问能知道的消息,只能将这个疑问暂且压下,随后接上我之前阅读的进度,慢慢往下读。
全神贯注的状态下,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天又黑了,我打开灯,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阵敲门声将我从学海中唤醒。
“陈稷,你醒了吗?”
“怎么了?”
我一边回答,一边慌忙把书和好塞到枕头底下藏起来。
“我……我做噩梦了。”
门外赵筱俐的声音很弱,只听声音就有一种想保护她的感觉。
“那你可以看看手机,可以把灯都打开,可以……”
我走到门后,尽可能的给她提出意见。
“这些我都试了,不管用。”门外赵筱俐的声音充满了诱惑,“所以,你能不能打开门?陪陪我?”
难道真的是艳福要来了?
孤男寡女啊。
共处一室啊!
这……我本来还想看书的……
“可以吗?”赵筱俐的声音彻底摧毁了我的顾虑。
“可以!”
我一把拉开房门,旋即我的目光就被面前的景象吸引住——
赵筱俐披散着头,身上只有一身真丝吊带睡衣,而且因为静电的缘故,紧紧的贴在身上。
不仅能完美的呈现出她身体上突出的地方,甚至就连突出之上更为突出的那一部分,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顿感口干舌燥,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沫。
“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你了……”赵筱俐低着头,不敢拿正脸看我。
我又比她高出几分,从上而下能看到她的额头与挺翘的睫毛,娇俏的鼻子与不算特别深邃却吸引力十足的沟壑。
因为虚弱,她的脸色苍白,但又带着些许的红晕,给人一种微微粉红的感觉。
“没事,这是我的荣幸。”我让开门处,让赵筱俐进来。
赵筱俐缓步走进,从我身边而过时,那种洗水的味道扑入我的鼻腔——难道她刚洗过澡?
有钱人的品位实在搞不懂,洗水的味道的确很好闻,但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好像……
好像有种我在老家经常闻到的某种味道,却一时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