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令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正回报情报的谢鸣凰一顿,担心问:“你没事吧?”
“没事,可能是又感染风寒。”尉迟令吃了口茶水,“你继续。”
“计划完成得很好,王家那边都势力大多已清除,收缴的三十万两银子现银,其中将九万两上交给了朝廷,剩下的二十一万两我们并为私用。”
“嗯,如此当下军队的财务危机就解除了。”尉迟令声音一顿,“你抽出五万两来给村里的人看改善伙食跟房屋建设……
就快过冬了,每家每户也添上两套衣服。”
谢鸣凰点点头:“没想到这王家竟敛了这么多财,不过这次将他们斩草除根,也不仅是替我们当年的谢家报仇,也能解了我们目前金钱的燃眉之急。”
“嗯。”尉迟令一顿,忽然心情沉重不少,“他醒了吗?”
谢鸣凰目光悲伤:“还没有,不过听看护的大夫说,肢体有动弹过。”
“要用什么药尽管用,只要能把人救回来。”
谢鸣凰目光悲戚:“希望没事,赶紧醒来。”
尉迟令看了下时间,也该走了。
谢鸣凰迅将东西都收拾好,尉迟令先开门出去,却不想外头竟有个急急忙忙的龟公一下就撞到他身上。
龟公手上的汤药撒了尉迟令一身。
他眉头紧蹙。
龟公吓得不轻,忙低头求饶。
谢鸣凰也担心他怒要了人性命去,连忙说:“你怎么这么不长眼。”
她训斥龟公,让人赶紧下去。
尉迟令脸色是不太好,但也没有真难龟公。
谢鸣凰松了口气,却见尉迟令看着衣服呆。
“还好吧?烫着了?”
男人静默一瞬,用汗巾擦了擦:“这是什么药?”
他向来是不关心这些,谢鸣凰还愣了下:“这是恩客需要的药物,毕竟男人嘛,在床上也总有些会力不从心。”
尉迟令一怔:“虎狼之药?”
“对啊。”
尉迟令沉思一瞬,忽然就笑了,心情如春回大地般容光焕,一扫平日的阴沉。
便是他现在还带着个面具,也不难让人觉出他愉悦的心情。
以往不显山露水、阴郁狠戾的人忽然这样,还真叫人心惊。
谢鸣凰挺害怕的:“大人,您还好吧?”
“好啊、我好得很,痛快极了。”
男人大步流星的离开、迫不及待。
阿雕都差点没追上。
谢鸣凰一脸狐疑。
大人今日是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