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妹,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楚婉儿很心虚:“既然我的玉佩也已经都找……”
“‘对不起、我错了’这几个字很难开口吗。”楚姒朝平静地看着她,冷漠又坚韧。
楚婉儿知道今日这声道歉不出来她走不了,可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她怎么好意思。
“我大小也是个官眷,你让我随随便便给人道歉,你觉得这像话吗。”
“为何不像话,这母子俩是难民,但不是你们家的奴才,他们是平头的良民,你刚才又是动手又是恐吓的,道歉很难?”
楚姒朝反唇相讥。
楚婉儿低不下这个头,即便她知道自己做错了。
她干脆冲楚姒朝泄:“你非得让我难堪是不是?”
“这个难堪是崔夫人自己给自己的。”尉迟令冷不丁开口,“世子妃是在为你着想。”
“她是想看我笑话才是真的。”
周围看热闹的不少,楚婉儿觉得丢脸,捂着脸跑了。
楚姒朝想拦住他,但想想也还是算了。
反正她也不会领情,有些苦也是时候该受了。
“要不要我帮你把她抓回来。”男人问。
“算了,她嘴硬得很。”
楚姒朝也不能真让她这闹起来,否则丢脸的也多她一个了。
她叹气,将那对母子扶起,让侍卫带他们去找大夫。
尉迟令道:“其实你也不必事事忍让她。”
“我不是忍让,只是不想计较。”
她们一个真千金、一个假千金,若在外面起了争执,别人还不知怎么笑话。
尉迟令心疼地看着她。
朝朝就是太顾全大局了,顾念这楚家以及其他的族人,否则她原可以活得肆意。
楚姒朝猝不及防对上男人深邃又充满疼惜的眸光。
那眼神很深,似会将她吸进去。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周如胥的目光很眼熟。
她有些尴尬,找借口离开了京郊。
以后不能常来了,就算是来,也得避开周如胥。
也不知为何,她每次来京郊都能遇上周如胥。
真是糟糕的巧合。
楚姒朝上了马车,但白雀却不见人影,等了将近一刻钟的白雀才回来。
在车上白雀跟楚姒朝抱怨。
“这些人也太三八了,什么都好奇,一会儿问贵女出门是不是要带备用衣服,一会儿问我们多久来一次……关他们什么事。”
原来白雀如厕时被一少妇拉住聊家常,都是很无聊的事,白雀着急回来,但对方一直拉着她不让走,就很烦。
“有的人就是这样,就对别人的生活很感兴趣。”白水附和。
楚姒朝若有所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