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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某一天突然就变了。
那个时候他的伤养的七七八八,他怕白染因为他伤好了让他走,每日胆战心惊的。
某一天晚上,他像平时一样,隔一个两个小时就要醒过来一次。这一醒却发现白染正静静坐在桌边,看角度像是正望着自己。
秦离心里一喜,心说白染是不是在关心自己。他又不敢被白染发现自己没有睡,重新闭上了眼睛。
两个小时后,他再次悄悄睁开眼睛,白染还在。
他心里疑惑,可难得白染能看他这么长时间,心里还是欢喜更多一些。
又过了一个小时,白染没动。
晨光熹微,白染没动。
天色大亮,早已过了白染平日出门的时间,白染还是没动。
秦离心里越来越疑惑,硬生生又靠了一个小时,最后实在装不下去,起身朝桌子前那个身影移了过去。
这一看一口气没上来好悬没厥过去。
——就见桌前的椅子上用稻草非常随意的扎了个人形,套了件粗布衣裳,直挺挺的在那戳着。
而真正的白染和那只熊猫早已经没了影子。
酒吧里,秦离面无表情:“……但凡他肯给那捆草画张脸,我也不至于记这么长时间。”
“脸?什么脸?”女酒保没听明白。
“没什么。”
秦离拿起橙汁喝了一口,接着等未三。
下一刻,酒吧内的空间骤然被撕开,黑色的烟雾从裂缝涌出,接着,一个红衣女子从裂缝中踉跄的跌落出来,双膝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她穿着一身并不现代的衣服,原本秀丽的卷发混乱不堪,冷白的脸上沾着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酒吧里所有人都满脸震惊的望了过来。
秦离在看见红豆的瞬间眉头就皱了起来,伸手去扶。红豆将胳膊抽出来,咬着牙撑着人骨弓坐了起来,哑着声音道:“陛下……确认了,真的是乌索,它脱离无妄海,出来了!”
秦离眉头皱的更紧。
下一刻,忽听门口出来一声叫:“大佬!”
张大宝快步跑过来,一抓秦离的手臂,急道:“大佬!你让我看着局里的消息,我一直在盯着。”
“白局!”张大宝急道:“白局好像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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