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李之贵?你还能说话吗?”
李之贵现在说不了话,也有点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
但是他看见了啊。
你他妈喊人就喊人,捅我两剑几个意思?
平时都这么喊人的?
见人捅两剑!
陈士炎低下,有点浑浑噩噩的头,恰巧看到了李之贵的血,流到了地面上,被一道灵光给带走了。
“这特么的大阵是吸血的?”
缓了一会儿之后,他再次看向李之贵。
“你能告诉我是谁抢走了我大印的权限吗?”
“带。。。仍。。。喔。。。布。。。吃。。。到啊。”
“你有口音哦?”陈士炎笑着了起来。
然后一剑将李之贵的头砍了下来。
“不知道?那你有什么用!”
陈士炎的那种应激还没有消失。
就和我们小时候打架一样,先大喊大叫,然后就是打架的时候,浑身颤抖,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哪怕是把对方打倒了,还是有点激动,说话都带着颤腔,想哭的样子。
他虽不是浑身颤抖,激动想哭,也是有一种见人就想杀了的感觉,根本不想给你多废话。
只有死了的修士,才是好修士。
当然这也有神魂之力使用过度的原因。
有那么一些神经质了。
就连远在府城,在书铺后边修炼的程潜,闭眼的脸上都是一脸的凶相。
陈士炎将大印再度取了出来。
又一次尝试夺回权限。
这次他与那个抢夺大阵控制权的修士只是纠缠了一下,那修士就立刻放弃了权限。
李家宅院中。
一枚玉牌啪的崩碎。
“不好,那位县令没死,李家主,自求多福。”
抓起大印,往外狂奔,路上还有几个修士跟着往外跑去。
李昀佑虽然不知道县衙那边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