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宁儿还年轻,她不想因为自己而让宁儿被刁难。
“没事。”
阮锦宁并不担心薄今时会搞什么幺蛾子。
若是换做从前,她可能会稍稍担忧一下,可是现在她有那么多金手指,其中光是一个监控功能就能把这群人给吃的死死的。
薄今时想进京告状?
不好意思,没有她的允许他的人根本就走不到宴京。
至于武力压制什么的,别忘了容州可是裴云之的封地,就算他出去打仗了,也不可能一个人都不留下来。
为了保住亲娘和老婆,他可是留下了两千亲卫。
这些亲卫早已得了命令,只会听阮锦宁一个人的话。
如果某些人真的敢有什么异心,就别怪她心狠了。
北城那边的事情还没解决完就被迫用了珍贵的道具回到容州,阮锦宁心里的怨气比鬼还大。
希望那些人乖一些,别再触她霉头。
至于被那些人暗算什么的,阮锦宁根本没想过这种可能。
有阮慧在,舒清珍母女都不会有事。
而她本人能够侦破世间的任何毒药,又有防护罩保护着,物理攻击和魔法攻击对她都无效。
她想不通他们还要怎么对付她。
“母亲原本就身体就不好,经过今儿个这么一遭,您的身体更加虚弱了。”
阮锦宁没有控制自己的声音,外面的薄今时只听到:“有些人离京太久了,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他们不过是父皇养的一条狗而已,却妄图把自己当成主人,也是时候该敲打敲打,让他涨涨记性了。”
薄今时垂眸跪在地上,眸底一片冰凉。
狗?
好好好。
舒清珍听得心惊胆战,生怕薄今时会一怒之下冲进来杀人。
不过瞪了许久都没有动静,他好像真的只是一条乖乖听话的哈巴狗,甚至连一记愤恨的眼神都没有,她才总算是放下心来。
薄今时这么一跪就跪到了夜半时分。
春寒料峭,容州也地处北边,所以到了夜里气温还是很低的,一下子低了二十度。
跪了一天的薄今时终究还是没扛住,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舒清珍又担心了起来:“宁儿,他不会给陛下上书吧?”
阮锦宁不甚在意:“他上书写什么呢?是他带人擅闯厉王府,还是他将母亲气晕了过去?”
她勾勾唇:“再说,又不止他一个人会上书,我也可以啊。”
她让人拿来了纸币,当着舒清珍的面就告起了状。
舒清珍眼角余光看了几眼,很快就放下了心。
阮锦宁也没有添油加醋,如实地说明了到了容州之后的一些经历。
比如她因为一路舟车劳顿加上神思不宁而染上了很重的风寒,期间一度下不来床。
比如薄今时气晕了舒清珍。
比如薄今时不顾府里的下人的阻拦,竟然擅闯她这个王妃的闺房。
中间还夹杂着一些他们离开容州之后容州的民生问题。
写完之后,她掏出了动力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