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抱一回才知道。
青松又道,“莫非是拉伤?属下让大夫给王爷瞧瞧!”
高司桁喊住他,“不必,倒也不至于看大夫!”
拉伤和酸痛,他还分得清。
次日一早,沈词醒了。
“姑娘,您醒了!”
一名十七、八岁的小丫环凑了个脸到沈词面前。
沈词刚脱了险,这会还带着防备之心,“你是……”
小丫环道,“姑娘别怕,我是淮王殿下庄子上的粗使丫环,我叫荷香,是淮王殿下让我来照顾姑娘的,姑娘若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尽管告诉我,我去请大夫来!”
沈词这才放下心来。
原来她被安置在了淮王的庄子上。
既是淮王的人,那她便放心了。
“荷香,淮王殿下可在庄子上?”
荷香道,“在,我这就去将姑娘醒来的消息告诉淮王,请淮王过来!”
沈词点了点头。
她记挂着翠儿,也不知道高司桁找到翠儿没有。
没过一会,高司桁便来了。
沈词想坐起来,但她稍一动,后背便火辣辣的痛。
高司桁见她想起来,脚步一跨,上前将人按住,“别动,你伤了脊椎,起码要卧床七日!”
沈词只得放弃行礼,“多谢王爷救命之恩,若有机会,沈词一定会报答王爷。”
高司桁道,“沈姑娘严重了,本王受命剿匪,恰巧遇上姑娘,也算不得什么救命之恩!”
这般说着,高司桁下意识的活动了一下胳膊。
休息了一晚上,虽没有昨日那般酸痛,但还是使不上力。
只叹昨晚那一遭,比他打几个月的仗还惨!
何止是救命之恩啊!
可沈词却并不知晓这些,“王爷,翠儿找到了吗?”
高司桁道,“并没有,本王已派人去了各大衙门和京城询问,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沈词垂下眼睑。
心中一阵难受。
她明白高司桁不过是安慰她。
劫匪尽数抓获,翠儿便只有两个下场,一是逃了,二则是死了。
可若是京城和衙门那边都没有消息传来,那后者居多。
翠儿与她相伴十几年,亲如姐妹。
若翠儿真出事……
看出沈词的难受,高司桁安抚她,“本王的人在山中搜寻一夜,都未寻到翠儿姑娘的足迹,可见她并不在山中,既不在山中,已逃脱的机会便大。”
沈词这才好受了一些,轻‘嗯’了一声,又问道,“与我一块被抓的那位夫人可救下了?”
“夫人?什么夫人?”
沈词解释,“当时与我在一块的还有一位夫人,他们说,他们说要将我们扒光了衣裳丢到大街上……那位夫人可还好?”
她记得当时,那位夫人已被人扒了外衣。
况且,那位夫人伤的极重,恐难逃脱。
高司桁却皱眉,“本王并未见过什么夫人,本王赶到的时候,便只见你一人而已!”
沈词震惊的看着高司桁,“真有一位夫人在,她二十六、七的年纪,长的极美,当时她就在那儿,是不是你们没注意她?”
高司桁也疑惑,“侍卫已经将山中都搜遍了,确实不见什么夫人!”
沈词还想说什么。
但想到那位夫人身份神秘,又似在山中会情郎,似是见不得人。
便也没再开口。
世家女子,最重名声,她兴许是怕丢了名声,便自己藏起来了。
便也没再多问了,只道是名女香客,兴许已逃脱。
两人正说着话,房间被人用力推开。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