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一届的君子大赛,他们都不愿意作为参赛选手出战。
本来这一次他们还打算按照惯例,将月考的前四名命定为参赛选手,出战君子之赛。
但月考排名第三的学子婉拒出席,参赛名额便顺延,更改为排名第五的唐钦风。
这个名单其实跟他们最初的设想相差也不远,山长等人虽然有些淡淡的遗憾,但还是抱着乐观的心态准备积极参赛。
但令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今天早上,书院众人准备启程前往参赛地点的时候,月考排名第二的冯捷,竟然突然提出他要退出智儒书院,转而加入了鸿惠书院。
这个消息不啻于惊雷,将书院的所有夫子、学子炸得人仰马翻。
方山长更是气得脸色铁青,要不是姜夫子拦着,他恐怕都要亲自上手狠狠打冯捷一顿了。
最后,还是苏冶自告奋勇,智儒书院这才勉强凑齐了四个参赛选手。
也正因为冯捷的退赛,智儒书院才会耽误到临近开赛时间时才姗姗来迟。
姜夫子虽然宽慰着魏子隐四人,但他自己却对比赛结果忧心忡忡。
徐文朗还是大大咧咧的,他拍着姜夫子的肩膀说:“夫子,你放心,我们给你赢一个魁回来。”
这番大放厥词的话,自然是引来了周围其他书院学子的不屑嘲笑。
“我还以为是哪个书院,行事如此狂傲。敢说这种大话,如果你是鸿慧书院的学子也就罢了,区区智儒书院,呵。”
徐文朗却毫不计较地笑着,“这位兄弟,你参加的是哪个项目?”
那人一挥扇子,傲气十足的说:“骑射!你们这些土包子,怕是连骑射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徐文朗当即转头拉着姜夫子的衣袖,说:“夫子,下午的骑射一项就让我上吧。”
姜夫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徐文朗,他自然能看出对方的身份并不一般,此时见对方主动请缨,他也就顺着点了头。
徐文朗这才满意地回头看向那人,“下午的骑射,谁排名低,谁叫就对方一声爷爷。怎么样?敢跟我赌吗?”
那人垮下了脸,有些气急败坏地说:“赌就赌,你们智儒院这群土包子我还不知道吗?连一个赛马场都修不出来,居然还敢叫嚣和我赌!”
徐文朗却跟挥什么脏东西一样挥了挥手,“行吧,既然下了赌注,那你就快滚吧。”
闲话谈罢,张学道一敲铜锣,下方一衙役便大声宣布:“第七十五届君子之赛,现在开始。
先考核的是五礼,请各学院参赛学子前往备考区做好准备。”
所谓五礼,便是吉、凶、军、宾、嘉五礼。因为时间和场地的限制,对于五礼的考核,仅从书面文字上着手。
想到徐云朗跳脱的性子和刚刚临时打赌的行径,姜夫子有些不放心地说:“不如五礼这一项便让钦风上吧。”
唐钦风刚要点头上场,一旁的魏子隐却突然伸手拦住了他。
“夫子,不如让徐兄上吧。我相信他能拿下五礼一项的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