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曜此时的声音带着撩人的味道。
许芊凝耳朵上渐渐爬上了红晕,“是车颠簸的厉害,我没乱动。”
陆景曜嘴角微微勾起来一个弧度,车其实可以不需要颠簸那么厉害,完全取决于驾车的人,这一路上陆景曜耍了些小手段,拉进他和许芊凝之间的距离。
那样温软的人伏在自己背上的感觉,一夜碾转,午夜梦回,总想重新旧梦。
二人驾车驴车一路颠簸着回了清水村。
还没进村,就听见村里传出的惊天动地的哭声,高一声低一声,还带唱的,“我可怜的亲娘啊,我回家再也看不见你了,我可怜的亲娘啊!你怎么死的那么惨啊!”
哭声很是凄厉。
许芊凝看着村口老槐树下纳凉的王婆子,疑惑的问一声:“村里谁又死了?”
昨天马匪来了,只死了里正儿媳妇啊,她家亲人哭丧,也不是哭亲娘啊,什么的。
王婆子眉眼一挑,卖了个关子,“你进村就知道了。”
许芊凝看着王婆子的坏笑,感觉此时八成和陆景曜有关系。
“景曜,我们先把驴车赶到陆族长家,问问什么事情。”
陆景曜也感觉到王婆子的目光在他身上转了好几个来回,怕又是陆招弟和陆盼弟搞什么恶心事来,莫不是看上了他们驴车上的东西。
这些东西绝对不能便宜她们,以前自己是懒得计较,以后他有许芊凝,他必然不会忍让半步,他的妻子值得更好,绝对不能受半分委屈。
驴车赶到陆族长家的时候,陆族长和常婶子正在家着急的来回踱步。
见到陆景曜二人,加快脚步,“你们可算回来了。”
等许芊凝被陆景曜掐腰抱下驴车,常婶子一下迎了上来,“景曜家的,陆招弟说你家送了有毒的吃食,把老虔婆毒死了。”
许芊凝眉眼一动,“常婶子,你在遭大瘟的死老太婆家里,有没有现我们家的东西。”
常婶子凝重的点头,“有,但是不多。我怀疑陆招弟和陆盼弟也和土匪勾结了。”
陆族长叹了口气,“我已经和县太爷禀告了,他暗中派捕快监视陆招弟和陆盼弟两家人。”
许芊凝眼里有些小兴奋。
她今天又要癫了。
上次癫好爽,把上辈子仇怨报了大半了,今天把陆招弟和陆盼弟的份也报了。
她转头对陆景曜说:“我们家少的东西,一部分在杨婆子家,另一部分可能在陆招弟和陆盼弟家。这就意味着杨婆子,陆盼弟和陆招弟和匪徒勾结了。
杨婆子年纪大了,偷了我家木薯吃,中毒了,即使救活,怕也折腾的去了半条命。
以后和土匪传递消息只能陆盼弟或者陆招弟去了,为了以后咱们不受牵连,今天必须和陆盼弟他们断亲。”
听到断亲二字,常婶子很是敬佩的看向许芊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