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约听到一句叹息,再睁眼时,法图已经离开。
利莱尔仍然把肉棒插在我的后穴,却不敢乱动,夏洛维斯扶着我的腰,静静等待我的命令,罗博则是托起我的奶子,轻轻抚弄法图留下的指印,还有阿佩斯不知何时凑到我的小腹下,含住我的阴茎反复吸吮。
他们卑微而饥饿的姿态让我生出几分怜悯,“爱上我很痛苦吗?”
“不,殿下,请不要这么说。”罗博简单回应了一句,随即含住我的奶头,用嘴接下止不住的奶水。
“殿下,爱上你只有一个原因会让我感到痛苦,那就是与你分别的时候。”夏洛维斯微笑道。
“我恨不得化作您的吸精器,殿下。”阿佩斯吐出我的阴茎,忙里偷闲地说着淫糜的情话,“我用我的精液哺育您的孩子,请您用精液怜悯您最卑微的仆人。”
“我的理智绝望地告诉我,我的今天永远比昨天更加深爱您,就算是诅咒和囚笼,我也不愿离开。”利莱尔的语调平静而疯狂,像是狂风掀乱歌林的心湖。
此时他侧躺在旁边的床上,薄薄的棉被盖不住性器挺翘的弧度,当然,这几个向母亲深情表白的男人也不在意他的变化。
所以,他将双手深入腿间,抓住那根兴奋的肉棒上下撸动。
这根家伙显然比不上利莱尔他们的尺寸,依然带给他陌生而着迷的快感,特别是当母亲被操弄得高声尖叫时,他也呼吸急促地射了出来,大脑陷入长久的空白。
好爽……这就是欲望吗……
歌林舔了舔嘴角,目光痴迷地盯着自己的母亲。
他看到了那两根狰狞的大家伙在母亲身体里进进出出,忍不住握紧再次勃起的性器,幻想着自己才是操干母亲的那个男人,一次又一次陷入自渎的快感。
清晨时分,淫糜的交欢终于停息,歌林的腿间早已糊满粘稠的精液,把棉被浸湿出一片深色的印记,不过,母亲依旧没有空闲现他的异常,而是在男人们的服侍下沉沉睡去。
他看到夏洛维斯拔出湿漉漉的肉茎,这根肉红色的疲软的家伙都比他自己勃起的尺寸还要粗大。
这就是能让母亲快乐的东西…… 想到这,他懒得睡下去,直接起身离开寝殿。
我醒来时已经是晚餐的时间,睁开眼就看到利莱尔跪在我的腿间为我更换假阳具。
虽然他的肉棒因为时刻靠近我而变得长久勃起,但是他始终谨记着要按时喂养我体内的孩子。
这是他想出来的办法,既然我的孩子在饥饿时会分泌大量的催情汁液,导致我不得不时时刻刻插入两根空心的假阳具用来承接淫水,所以利莱尔干脆就把精液也灌进假阳具,这样我的两个宫胞就可以随时吸收营养,我的孩子们也不会把我折腾得燥热难眠。
“殿下……嗯……您,您是不是饿了……”我转头看到阿佩斯也跪在旁边,粗壮的大腿张开到极限,不断用手挤弄着自己的阴囊,将精液一股股挤出马眼,顺着吸精器的管子流入琉璃瓶。
我知道,那会是我的晚餐。
“殿下……请您为您的精牛……佩戴工具……”罗博凑到我身边,向我展示他通红鼓胀的阴茎,“嗯……殿下……卑贱的精牛刚才射满了一整瓶……您喜欢吗……”
“当然。”我温柔地笑着,伸手抓住这根粗长的家伙。
为了成为合格的专属于我的精牛,罗博和阿佩斯向神树祈求得到两根藤蔓,将其塞入精管中,寄生在阴囊里,让他们的阳物也变大了一圈。
鉴于他们的魔力不如雷恩,父神稀释了树藤的魔法,所以他们每天能够射满三瓶就是极限了。
听说这一批新招募的临时精牛又有几人打算成为我永远的专属物,真是令人感到满意而欣慰。
我对上罗博渴望而深情的眼眸,笑得愈温柔,拿起特制的吸精器,伸出手指戳刺小小的马眼,惹得他浑身肌肉绷紧,粗喘着向我求饶。
“殿下……请您,请您怜悯您的奴隶……呃啊……”
他的求饶没有换来我的宽容,因为我已经起了玩心,一点点将食指戳进这个敏感的肉孔,甚至调皮地抠了抠柔韧的肉壁,立即感觉到一股热流冲刷着我的指尖。
与此同时,罗博低吼一声,疯狂挺动性器试图射出精液,却被我的手指堵在精管,被迫从巅峰坠落,失控地出野兽般的嘶鸣。
男人健硕阳刚的身躯脱力地向后倒去,项圈上的金铃随之晃动,叮铃铃响个不停。
我笑弯了眼,仿佛现了新鲜的玩具,仍是用力戳弄他的马眼,几乎把整根手指都塞了进去,感受到精管包裹指腹的温暖,还有精液不断冲刷指尖的瘙痒。
只是苦了罗博本就被改造成无法控制射精的怪物,如今更是被刺激得高潮不断,却始终没办法射出来,全部逆流到阴囊的腺体中,带来毁灭性的快感。
他甚至连求饶都说不出来,只能躺在我身边嘶吼,像是被剥夺神志的性奴在主人手中尽情释放身体的精华,走向极致的崩坏。
真是棒极了,我勾起甜蜜的笑容,因为我很确信我的仆人在我的帮助下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罗博的模样依然没有激起其他人的怜悯,反而让他们的欲望更加旺盛。
“殿下……殿下……”
我听到急切的呼唤,转头看向阿佩斯,他不知何时也取下吸精器,状若癫狂地抠弄自己的马眼,把精液弄得到处都是。
“殿下……我的,我的也可以……请奖励您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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梯子卡了半天,免费时长快用完了,我就不列举xp了hhh
感谢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