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总是压着我做我不喜欢的事。”
夏侯知可以对天誓从来没有见过她,更别说对她做过什么。
“射在我身上,射在我身体里。”
“我不喜欢,你也不在乎。”她自顾自说着。指甲划过马眼处。
夏侯知绷紧了身体,为自己辩解一句,“我没有见过你……”
“你说你爱我,却困住我……现在我困住你,就是爱你,你明白吗……”
情爱轻易,情欲难制。
马眼翕张,胯下的人身体挣扎。她盯着他的鸡巴,冷静地看着他的精液从马眼一股股射出,沾上她的手,粘满他的腹。
姜祎将手背上的精液擦到他身体上,夹了夹腿。
“你把我弄湿了。”
夏侯知射罢,身体的高潮很快退却,却因她一句话再度硬硬地勃起。她感受到手背被鸡巴好像敲了一下。
他目色迷离,带着些不满的凶意。
他被强制射精。
说白了被她强奸了。
他并不因强奸本身生气,而是自己无能为力被动处于下位而感到不愉。
男人将自己视为性主体,并凌驾性客体之上,当主体地位被拉下沦为客体,不仅是羞辱,更是地位失去的恐慌。
“你怎么不开心?”姜祎倾身捏住他的脸,“以前射完你不是这种表情。”她这样说着,慢悠悠脱掉自己的内裤。
她手上带着些腥气,是他精液的味道。
从他被囚禁到此时此刻,夏侯知是茫然的,他不明白也不知道怎么应对眼前女人。 快感剥夺人思考的空间,性欲混沌。
腹上的湿黏感让他清醒,是她的穴分泌的淫液。
阴唇柔嫩娇小,蹭贴着他的鸡巴,从根到菇头。方才他射完并没有清理,此时两人的体液纠缠在皮肤上,滑,腻,湿,沾染彼此的气味。
夏侯知本能的想要触碰她,揉她微颤的乳,揉她细韧的腰,在她身体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手未曾碰上,腕上一扯,锁链收紧,将他两只胳膊拉开。
她不让他碰她。跨坐在他下身磨穴蹭他的鸡巴。
姜祎仰起头,嘴唇微张,感受性器的紧密碰触。
他看到她鲜红的舌,看到她被蹭的有些变形的阴唇穴肉,她用他最隐秘的位置获取简单原始的快乐。
他只是一个工具,一个替身,一个供她取乐无需有意志的玩偶。
夏侯知在欲海和怪异的不适感里沉浮,拉扯着自己。
他眼前模糊,昏昏沉沉地看着姜祎的脸,恍惚间和某张脸重合,诡异的熟悉。
一霎而过毫无由来的熟悉感无法捕捉,在肉体间的颠簸消散。
夏侯知深吸一口气,挺起身体想要看清楚些,被姜祎按住胸膛。
她快要高潮,不允许他做多余的事。
温热液体在腹肌上流淌而过,他感觉的到,她的小穴在一张一合的呼吸,舔舐着他腹下的肌肤。
姜祎仰着头长长呻吟一声。
高潮后是持续的放空时间。她久久地坐在他身上。而后,低头看他。
夏侯知和她眼眸对上。没有说话。
除了生理上本能的快乐,高潮退去,她好似一具空壳。
姜祎慢慢俯下身,打量夏侯知的脸。
“舒服了吗?”夏侯知没什么感情地问她。
姜祎和他鼻尖对鼻尖。
她有些忘了,他那时候是不是也这么问过她?
她并不回答他的问题,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
“我叫姜,素,问。”
他眼神没什么波动,只是问,“姜小姐,可以放过我了吗?”
说没有失落是假的。
她希望现在的他是曾经的他。情欲下的泄才有真正的落脚点。
她趴在他胸口上喃喃,“为什么你不是他……”忽而又摇摇头,“不,你是他……”
夏侯知听着她的胡话,莫名的涌起一丝怜悯。 他只是因为和她恨的人长得像,被当作了泄的替身。情绪没有出口,他成了她的出口。
他动了动手腕,锁链声响。他试着抬了抬手臂,锁链长度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