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京北二环月衡别墅的二楼某个房间里面,传来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许月满双手无力的撑住落地玻璃,喉咙里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面前的玻璃印着白蒙蒙的雾气,一呼一吸之间,雾气才刚消散,立即又有新的沾贴上去。
“啊……嗯……轻点,阿衡,嗯……时间不早了,你,嗯……要迟到了……”
封经衡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秒针嘀嗒嘀嗒的朝前跳动,那条粗长的分针指向1o,时针快要指向8,快要8点了。
收回目光,把注意力放到当前的场景中,大手压到女人的肩膀上,让女人的腰身更塌一些。这样的姿势,展示出女人腰细臀丰的完美线条,两条内括的腰线像两把勾人于无形的弯刀,看得男人眼眶热。
落地窗白灯打到她的身上,背上的吻痕宛若一朵朵红梅,从枝头坠落到皑皑白雪之上。
三年了,他的宝贝,已经从女孩,完美蜕变成韵味十足的女人。
这副身子,真是怎么操都操不腻,恨不得一天到晚都插在里面。
封经衡俯下身,胸膛贴住那具白皙柔软的肉体,双手握住那对因为重力而往下坠的大奶子,指腹夹着奶头用力捻磨。进入女人秘密花园的大肉棒快出了残影,巨大的囊袋贴住女人的穴口,狠厉的撞击拍打着,出啪啪啪的响声。
那宽阔的背脊,布满因为“剧烈运动”而生出的细密汗珠。
“宝宝,满满,喘大点声,老公喜欢听你叫。”
女人的甬道越收越紧,用力夹住穴道,逼得埋在里面的鸡巴无法继续前行。
“宝宝,你以为故意夹紧我就没办法了吗?”说着,封经衡拔出肉棒,“啵”地一声,巨大的堵塞物没有了。被堵在里面的水液,满满当当的一大堆,喷到了他们脚下的毛毯上,那块地方立即氲开一块灰色的印记,看起来像是女人失禁了一般。
被肏到嫣红的穴肉正在整齐的收缩着,看起来十分淫荡。
那些水液都是女人高潮之后喷涌出来的潮吹,顺着肉棒进入被捅开的宫口,堵在子宫里面一个多小时,现在泄了出来,女人的肚皮平下去了一些。
封经衡喉咙吐出低声的喘息,硕大的龟头顶在女人的后穴上面摩擦,他也想试试,25厘米的鸡巴,进入菊穴会是怎样一种全新的感受。
“不要,不要,太大了,会裂的,呜呜呜,求求不要插后面……”
这一举动,直接把许月满吓坏了,两只纤细的手臂连忙朝后伸去,小手交迭在一起,想要捂住屁股,却摸到了男人巨大滚烫的肉根。
封经衡故意逗她玩,刚刚她的催促让他十分不爽,恶意拿龟头压进菊穴,如愿听到小妻子崩溃痛哭的声音。
许月满吓得喘不过气,连忙转身踮起脚尖,双臂挂到他的脖颈上,仰着头讨好的去捕捉他的唇,眼圈通红,但还是柔声细语地哄人,“我错了,老公,不要插后面,小逼给你插。”
封经衡低下头,狭长的眼眸透出一股浪荡不羁的气息,手臂穿过她的腿根,直接将她托了起来,让她的后背紧紧贴住玻璃。
棒身在湿哒哒的穴口上来回摩擦,龟头一下一下用力顶着阴蒂,他弯下背脊,张嘴含住一只奶头,用舌头搅弄被吸到红肿的乳尖。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棒身敏感的感受到穴口一收一收的夹缩,嗤笑道:“宝宝又高潮了,只是被吃奶子,玩阴蒂都能那么快高潮,骚逼里面喷出来的水快要把我鸡巴淹掉了。”
许月满扬起脖子,双眸紧闭,酡红的脸颊挂着被情欲摆布的表情,底下淅淅沥沥的淌着水,她难耐的用穴口去蹭他的肉棒,“嗯……啊……老公,好难受。”
“好了,时间到了,老公要去参加聚会了。”
封经衡把人放到床上,嘴角扬起恶劣的笑意,慢条斯理的将粗长的鸡巴塞回内裤里面,拉上裤链。
狗男人,她就知道。
许月满差点没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腿根和穴口都是黏糊糊的爱液,身体里面的痒意蚀骨生根,痒得一塌糊涂。好想有东西插弄。
封经衡套上西服外套,俯身在她嫣红的嫩唇上啄了一口,问道:“真的不去吗?”
许月满跪在床上,伸出满是红印的双臂,颤颤巍巍的给他扣衣服纽扣,被压着做了整整两个小时,累到指尖都在颤抖。
“不了,你们兄弟之间的聚会,我去了你们聊不开。” 封经衡注视着面前乖巧懂事的妻子,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抬手揉了揉她凌乱的顶,“好,在家乖乖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你的裤裆那里,是湿的,换条裤子先吧?”许月满贴心的提醒道。
厮混了两个小时,他连衣服都没脱,就开了裤子拉链。就这样操了她两个小时,身上的衣服变得皱皱巴巴的,要出门了,他却仍然没有要换衣服的意思。
哦,换了,不过是今晚刚回家的时候换的,脱去领子印有吻痕,和满是香水味的白色衬衫,换了一件黑色衬衫,就开始压着她做爱。
“不用,黑色看不出来。”封经衡再次弯腰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眸光森森,“老婆,你可一定要等我回来啊。”
那阴森的语气听得许月满背脊凉,莫名觉得渗得慌,胡乱的点了点脑袋,“等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