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是自己碰不到的地方,莫北悒就乖乖趴了下来,只是伸着脖子看着顾熙怡,叮嘱到:“小心一点,有些刺很尖锐的。”
顾熙怡应了一声,手上使起了劲,脖子上剩下的旧皮很快就被扯起,但扯到背上时,那些旧皮就像是粘住了一样,任由顾熙怡怎么用力也纹丝不动。
“扯不动了。”顾熙怡无奈摊手。 “啊。。。。。。那怎么办啊?”卡在脖子根部的皮弄得很难受,莫北悒自己又够不到,一时间有点着急。
“呃。。。”顾熙怡回忆了一下书中对于某些动物蜕皮的描述,“要不你自己蹭蹭?”
我自己蹭蹭?
她环顾了一下房间,房间里基本上都是昂贵的木制家具,根本就经不起摧残,再说顾熙怡还在这里,莫北悒想起了某个有名的“黑熊蹭树。gif”,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干脆直接翻了个身,想着家里的地板是特殊金属铺的底,应该能经得起折腾。
可是地板光滑的不像话,她滚了两圈,脖子上的皮还是像原来那样吊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莫北悒总感觉好像听到了“莫北悒”嘲笑的声音,干脆狠下心来,把翅膀曲起垫在了身下,借助上面的棱角来帮自己蹭皮。
莫北悒有所不知,在顾熙怡的视角里,她此时就是四脚朝天,仰躺在地上扭来扭去。
说实话,很像是一只大猫咪在打滚,不时还愉快的“呼呼”两声。
尖壳与地板摩擦碰撞不时出叮叮锵锵的声音,在终于将后腰上的最后一块硬皮给蹭起来后,解放的舒适感让莫北悒情不自禁长吼了一声。
吼完后才看见顾熙怡还站在一旁,一想起刚刚自己的“精彩表现”,莫北悒就恨不得把自己挖的坑埋了。这也太丢龙了吧!
莫北悒再一次庆幸自己脸黑,强装镇定,“麻烦你帮我把剩下的皮撕了。”
顾熙怡露出一个微笑,轻声说好。
眼前的龙再度趴下,她把蹭起的皮撕开,惊叹地看着背部新生的角质层。
靠近肩部的一块地方仍然平坦,其他凸起的刺荆也仍为黑色,但看上去就知道要锋利坚硬了许多,还隐约泛着光,而铺底的鳞片更是有了惊人的变化:深蓝色的鳞片上偶有金光闪烁,漂亮的像是流动的星河。
“你变漂亮了呢,北悒。”
顾熙怡一边说着,一边将尾巴上的皮也撕了,一套上皮就这么被完完整整地撕下来了,还剩下腹上的了,这腹部的皮要软的多,不怎么费劲就能轻易撕下,浅灰色的腹部也焕然一新。
新皮竟然是乳白色的,看着一上一下的白皮,顾熙怡鬼使神差地就把手放了上去。
可能是刚新生皮的缘故,摸上去竟如奶油一般丝滑柔软,色泽也比之前要光亮了许多。
新生的皮本就对外部的触碰异常敏感,顾熙怡带了些许凉意的细腻手掌落到肚子上时,莫北悒抖了一下,嘴里“嗷嗷”低吼了两声,不难从中听出愉悦的意味。
顾熙怡向来不吝惜于对莫北悒给予好意,她在这周围摩挲了几下,手底下的大黑龙就舒服地呼噜出声,那掌心因蜕皮而显露的粉色的肉垫也可爱的不行。
她盯着这乳白色的腹部,有些好奇地向下摸去,手中仍然只有一片柔软,白皮一路连至尾尖,别说又什么异端了,就连一点点的凸起都摸不到。
可她分明就记得那“凶器”就是从这两腿间探出的。
下一刻顾熙怡就立即收回了手,觉得手心在烫,对刚刚的想法感到羞耻和疑惑。
她怎么会想看莫北悒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