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嵘远随手挑了一瓶,拧开盖鼻子凑近轻嗅一下,确认味道还挺好闻。“哐哐”往手心里倒了一大坨,两手合拢抹匀了,再双手搭方度秋脸上揉搓。
边搓边感叹,度秋哥脸好光滑喔,嫩嫩的,真想咬一口。
方度秋被搓得东倒西歪,姜嵘远借机美美地过了一把手瘾。
下一步方度秋怎么说都不愿意配合。
“度秋哥给你擦身体,擦完就能睡觉了。”
“不擦。”
“很快的,给你脱掉衬衣我两分钟就能擦完。”
“不脱。”
姜嵘远无奈,想自己动手,方度秋就会攥住衣领,“不许动……再乱动,明天就,开除……”
“好好好,我不动,扶你去睡觉好不好?”
“睡觉?我不睡觉,我要去公司开会……冉助理,会议提纲做好了吗?”
方度秋扭头四处寻找冉助理,“冉助理?”
姜嵘远气闷,我这个大的春青逼人的好小伙站你前面,你就想着冉助理!索性将人抱起来,方度秋双手还在不老实地翻口袋,“冉助理?没请假跑哪去了?”
姜嵘远把人放到床上,方度秋立刻弹射起步……
“冉助理,姜平的资料还没查完吗?我现在就要看!”
姜嵘远尝试给他脱衬衣,方度秋挥舞的双手看准时间,稳稳地一巴掌盖他头顶上,“上班时间……对老板动手动脚,保安!把他扔出去……”
姜嵘远:看来上次保安大哥还没挥自己的职能。
无奈的姜嵘远选择靠武力镇压!幸好今天度秋哥穿的不是套头的衣物,姜嵘远把人按倒,一只手禁锢住方度秋的双手,另一只手飞快得解纽扣。一件衣服换的姜嵘远满头大汗,还要时不时提防方度秋自由的双腿会不会给他一脚。
好不容易给人换上干净的睡衣,姜嵘远好说歹说方度秋才同意会议推迟到明天进行。
姜嵘远给方度秋关上灯将人哄睡着了,长舒一口气,度秋哥比表面上看上去还热爱工作。
“等等!”不等姜嵘远走到房门口,好不容易躺下的方度秋又说话了!“明早六点四十叫我起床……我,我送阿远去学校……”
姜嵘远折返回来,给他把被子掖好,“阿远明天也放假,你好好休息。”
方度秋这才闭上眼。
姜嵘远回自己房间洗澡,真是令人心梗!度秋哥的便宜一点没占到,反而度秋哥挣扎的过程中给了他好几肘子附带好几脚。
姜嵘远砸吧着嘴回味,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无意摸到了度秋哥的背,肤如凝脂不是戏言,老祖宗诚不欺我!!
姜嵘远作为一个文学素养匮乏的理科学渣,翻遍脑子只能想到一句诗,书到用时方恨少,好白的皮肤好细的腰!
……
第二天一早,方度秋揉着太阳穴,誓以后再也喝宁容与带来的酒,宿醉头疼是一种什么感觉?方度秋觉得有人半夜掀开他的头盖骨往里边扔了一颗手雷,手雷在里边轰隆一声炸开了……
幸好今天两人都没什么安排,可以在家休息。
姜嵘远醒得挺早,孙阿姨早餐做的清淡,豆浆,素馅小笼包,白糖糕,在姜嵘远的强烈建议下又给姜嵘远煮了一碗馄饨,皮薄馅少,漂浮在汤中,放入少量的紫菜虾皮蛋丝…… 方度秋没胃口,小口喝着豆浆,时不时揉一揉额角,头要裂开了,他喝了小半碗就放下勺子。
姜嵘远心疼:“再少吃点吧度秋哥,你只河喝了半碗豆浆,一会就饿了……”
方度秋摇头,没料到头一摇动更疼了。
姜嵘远将人扶到沙上躺下,脑袋枕在自己腿上。方度秋略微一侧头就能感受到“枕头”的温度,挣扎着要起身,可是他头晕得根本使不上力气。
“别动啦度秋哥,我给你按一按,能舒服很多……”
方度秋头比较长,姜嵘远将刘海拨开露出方度秋白皙饱满的额头。
姜嵘远食指抵着太阳穴,大拇指微微用力,在额角的穴位上一一刮过……
“嗯……”方度秋舒服地出一声叹息。声音从胸腔出,径直钻入姜嵘远的耳朵。躺腿上这个姿势还是太过了!
姜嵘远暗道不好,勉强将全部注意力放到自己手上,这才控制住自己升旗的趋势。
孙阿姨原本端着一碗蔬菜羹出来,看见两人在沙上的亲密姿势,捂嘴一笑又悄悄退回去了。
按了几分钟方度秋拉住他的手:“好了,我舒服多了,你快去吃饭吧,等会要放凉了。”
姜嵘远不敢推辞,再不走就要酿成大祸了,他将靠背拽过来垫在方度秋脑袋下面,“度秋哥,你要不要吃一碗酸汤馄饨呀?馄饨皮又大又薄,少放一点肉馅沾点味,一点也不腻,多放点醋和辣椒,酸香开胃。”
方度秋被他说的馋了,“让孙阿姨少煮几个吧。”
姜嵘远得令,钻进厨房和孙阿姨一起煮馄饨去了,他那一碗已经吃完了,没吃饱,再给他也煮几个。
一碗酸辣小馄饨下肚,方度秋感觉肠胃都舒服多了。
姜嵘远狗狗祟祟回房间假借写作业做手工去了,方度秋靠沙上消息。
“社会先疯队”已经改名成了“假酒害人。”
昨晚方度秋是喝的最少的,他平时也不怎么喝酒,昨晚喝完碰杯的那两杯,他就只添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