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星光点点碎碎,清浅的月光洒在湖面上,湖面上已经结了一层冰,些许的树叶被冻在湖水中,只要凑近一看,便能看见湖水中的鱼儿游的很欢快。
清音苑内温槿禾刚沐浴完,带着水珠的丝滴落在中衣上,墨元秋一进来就看到她的这副样子,不自觉的呼吸一紧,他的照水还是这般的不爱擦头,她还是他熟悉的那个她。
“墨三皇子,深夜到我的闺阁来,怕是不妥吧?”温槿禾的声音很冷,跟白天的判若两人。
“我。。。。。。。”墨元秋向来能言善辩,此刻他慌张的说不出话,他多想告诉她他是多么的情难自禁。
“明日我就来提亲,温小姐。”温槿禾闻言一怔,没想到这个墨三皇子与她见了一次面,便要求娶她。
“墨三皇子,请回吧,你可以来参加过几日的比武招亲。”温槿禾的声音里不带一丝的温度,对于他的举动她没有欢喜也没有恼意。
照水是在暗示他吧,他心中甚是欢喜,银红衣的他相当的俊美邪魅,温槿禾自然也是被他的皮相所吸引,这样的男子她能与之相守嘛。况且他还是个王爷,以后定是妻妾成群。
其实嫁给谁都是一样的,更何况墨元秋身份高贵,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好,这样的夫婿怕是不少女子都梦寐以求吧。
墨元秋的心里还是有些失望的,从前的照水眼里满心都是他,现在她的眼里不再是他,两种强烈的对比让他有些丧气,他缓步上前,拥住温槿禾。
喑哑的嗓音,邪魅的一笑,“照水,我来替你回忆一下。”
他冰凉的唇瓣勾住她白玉般的耳垂,因为刚好沐浴完的缘故,温槿禾的脸上还泛着桃花般的颜色,整个人看着就想让墨元秋欺负一番的冲动,他多久没有抱过过她了。
上一次的拥抱,是他抱着浑身失血的她,他那时几乎是绝望的,心如死水一般的,他沉寂已久的心,在看到鲜活的照水之后再一次复活了。
温槿禾刚才迷失了一下,被墨元秋得手了,她懊恼极了,她怎么会允许陌生的男子这般的对待她,她可不是任人调戏的女子,她准备一个手刀将他劈晕了。
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墨元秋现了,他似乎能看穿她一般,难道真的如他所说那般,他们师出同门。
墨元秋趁着温槿禾失神之际,他吻上日思夜想的唇瓣,真的是久旱遇甘霖,枯木逢春,他的双臂将她勒紧,仿佛只要他松开,她就会消失在他的眼前一般,温槿禾被墨元秋的男性气息紧紧包围住,她的脑袋现在很空洞。
两人的亲吻异常的和谐,仿佛他们从未分离过一般,她任由他缠绵的亲吻,起先他还是温柔如水的,好像动作重一些就会伤害到她,他骨节分明的手掌很不安分,滑过她的背脊,触手生温的肌肤,让他心神荡漾。
他恶劣的点了她的穴道,喑哑的声音:“照水,我等不及了,对不起。”他的一只大掌蒙住了她的双眼,他用内力将她的三千丝烘干,他单手扯掉了她的中衣,美好的女子胴体让他眼睛红。
他的吻变得霸道,逐一印在她的身上,带着他醉人的气息,照水被他吻的动情,嘤咛一声,他的眼眸里都是恶劣的黑色,让他真人呈现出不一样的魔魅,他银丝勾缠着她的青丝,他的汗水落在她的身上,每一滴都很烫人。
照水已经落泪了,他能感受到掌中的泪意,他不想就此放过她,放过她谁来解他的相思呢,温槿禾的衣裳被墨元秋彻底的褪去,一行泪水滑下,落在枕边。
墨元秋已经被逼到了疯狂的境地,他还是狠下了心肠占有了她,他落下的汗水越来越多,温槿禾如同那阳春三月里被堪折的花枝。
“照水,你只能是我的,答应我别嫁给别人,明日我就来提亲,比武招亲还是取消吧。”墨元秋的声音带着沙哑的不像话,他感受到了久违的极致的欢愉,邪魅的脸上露出风华绝代的笑容。
温槿禾的这枝花枝反反复复被墨元秋堪折,她就像被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任他观赏着她,给她一些吃食,她就麻木的呆在笼子里。
“对不起,照水。”他替她清理干净,为她穿上衣服,温槿禾的眼神一直很淡漠,方才哭泣的人也仿佛不是她。
他在她的身侧躺下,拥着她入睡,他好久都没有这么快入睡了,他找到了他的珍宝,原本还想徐徐图之的,结果没想到还是照水的魅力比较大,让他不能等待了。
想起她在他的身下绽放她的美丽,她比从前更吸引他了,多年的相思得到了慰藉,他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消不去。
温槿禾一夜未睡,她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这简直是太荒唐了,她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女子就失去了宝贵的清白,他是个好的选择嘛,她不经在心里问自己。
看着他睡熟的面容,她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她也欣赏他的容貌,但是也没有到以身相许的地步,反正都是要成亲的,似乎他这样的男子也不错,但是他这样强势的占有了她,让她心中很是不欢喜。
她细细打量着他的五官,确实是比一般的女子还要的貌美,说是妖孽也不为过了,他还露着胸膛,他的双掌将她裹得很紧,刚才的颠鸾倒凤也让她很疲惫,她的困意袭来,时辰也不早了,她就此沉睡。
清晨墨元秋苏醒过来了,他的神色充满柔情,他把玩着温槿禾的青丝,圈着丝的手指似乎带着魔力,要将温槿禾闹醒了,他随即停下了动作,在她的眉心处落下一吻。
他蹑手蹑脚的起床,让人送来聘礼,他要正大光明的来丞相府求亲,他跟照水要赶紧定下来,不然媳妇跑了,他去哪里找回来。
时间略仓促,他还是准备的很周到,丞相府外吹吹打打的,温槿禾自然也醒了,难道是墨元秋来求亲了,她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