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照在佘山的赛马场上,金色的光芒也不是很盛,暖融融的气氛烘托着,为迎接第二回合的比赛。
第二回合的参赛者有萧二公子萧南昀,定国公嫡次子肖炜州,天启三皇子墨元秋,昭昭的表哥翰林院庶吉士林觉,兵部尚书的嫡子周末宜,还有詹士府的詹事的三公子李守峰。
萧南昀的坐骑流光特别的兴奋,秋风拂在流光的身上,流光的鬃毛顺滑如丝绸,只待侍卫敲响铜锣。
“咚”的一声清脆声响,流光的耳朵微动,如离弦之箭般,风驰电掣往前冲刺着,让人惊叹的爆力,腿部肌肉达健壮,奔跑起来那是相当的惹人眼球,迎风飒飒。
第二个冲出来都是三皇子墨元秋,他的坐骑绝影的爆力虽然没有流光强,但是也不差。
白色的骏马上是那个妖孽的三皇子殿下,他的银随风舞动和白马相得映彰,莫名有种致命的吸引力,美得惨绝人寰。
林觉的骏马和兵部尚书嫡子周末宜的马匹并驾齐驱,马匹保养的很好,油光水亮的。
两个都是长相不俗的男子,自然也是在场的千金们可以相托的公子。
他们一个墨白袍,五官棱角分明,一个气质温润,容色清俊。
后头紧跟着的是詹士府詹事家的三公子李守峰,李守峰一张俊脸少年老成,墨一丝不苟,眉头微皱似是很着急的样子。
定国公嫡次子肖炜州是这组的最后一名,原本他是不打算参加赛马比赛的,在猎场中被野鸡追逐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他真是心有余悸。
他的未婚妻明安郡主谢成盈是非常想看看未婚夫的风姿的,没想到他的运气还挺好能到第二回合的比赛。
他自然是不能让明安郡主失望的,他得好好表现才是,他用平常学到的马术技巧,隐隐有过李守峰的趋势。
明安郡主谢成盈给肖炜州呐喊加油,肖炜州听到了心里很是高兴,动力十足,过了李守峰并和林觉他们要齐驱了。
明安郡主欢快的吹了一记口哨,真是个明媚张扬的女子,她唇边的梨涡浅浅,很是甜美。
昭昭看着流光和萧南昀默契十足,隐隐觉得骄傲,那个初雪般温和的男子,那是他的未婚夫呢。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在阳光的照耀下,整个人散着融融的光芒。
萧南昀则是回头望了她一眼,两人目光相加,昭昭很快的闪过,低头盯着地面去了。
闻天在在一旁扯了扯昭昭的衣袖,萧南昀尽收眼底,转头就冲过了火圈,那炙热的温度,丝毫影响不到他和流光。
墨元秋紧接着也跨过了火圈,他的姿势很是特别,仰面朝天,后面完全贴着马背,那个样子真是很有炫技的可能。
三皇子殿下的妖娆一笑,现场的千金们都拿着帕子害羞的捂脸了,各个都芳心乱窜。
此时林觉,肖炜州和周末宜简直是在一条直线上,只有一个火圈,势必三人要竞争一番。
肖炜州灵光一现,拉紧缰绳,骏马仰头而起,翻身而起过了二人,顺利的冲出来火圈,真的是他的高光时刻了,果然爱情的力量很管用啊。
明安郡主觉得肖炜州今日表现的实在是太好了,“喂,肖炜州继续加油哇!”
明安郡主谢成盈双手放置在嘴边,做出个喇叭状,声音柔软娇媚,依然清晰可闻。
肖炜州也觉得自己表现的很好,愈策马奔腾,只为博得未婚妻明安郡主的粲然一笑。
林觉则是和周末宜打起来了,拳脚相错,拳风阵阵,两人临空而起,拳拳到肉,腿风凛冽,大有一较高下的架势。
倒是让后来的李守峰钻了个空,率先通过了火圈。
林觉和周末宜还在胶着状态,两人都不肯认输,周末宜趁着林觉势弱,转了个空档,一个狠厉的掌风拍出,林觉措手不及。
周末宜则是翻身上马了,从火圈中钻出,林觉就成为了暂时的最后一名了。
第二个赛道过后,排序还是没有改变,落下的时间很难越,萧南昀和三皇子墨元秋还是遥遥领先。
当然萧南昀还是第一位,肖炜州则是第三位,可以说是妥妥的黑马了。
肖炜弈一直关注着赛况,对于肖炜州今日的不俗表现也是露出了老父亲般的微笑,作为长兄也与有荣焉呐。
三皇子墨元秋开始力了,他扬鞭飞腾加前进,冲到了萧南昀的前头,朝萧南昀挤了下眼睛。
这时昭昭按耐不住喊了一声:“萧南昀。”温闻天对姐姐的大胆真是刮目相看了,他知道昭昭阿姐素来都是内敛含蓄的。
萧南昀心里真是乐开了花,伏在马背上,挥着银鞭,一下子就越了三皇子墨元秋,萧南昀学了之前墨元秋的动作,挤了挤眼睛,回敬他。
“没想到,萧二公子也是为美人折腰了。”墨元秋只用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笑得很是暧昧,调侃着他。
萧南昀则是嘴角一勾,并未言语,与流光一路飞奔着。
高低起伏的第三赛道,被流光和萧南昀以飞快的度安全渡过了。
最后一位的林觉则是还在第二赛道处,他和骏马扬起的水花,如天降雨水,飘散出大小不一的水珠,溅在他的脸上,是从前未有的野性美。
作为孤魂野鬼的袁清雅,看到爱而不得的林觉,心中一阵不甘,这个男子本该是他的,她一定要想个办法,可以再世为人。
萧南昀一阵狂奔,听到昭昭的助威,有如神助,一路疾驰,一路过关,在一阵锣鼓声中冲到了终点。
他的额角有汗珠冒出,流光的汗液也流出,阳光下最是吸引人,红润的水珠滴落在地上,很快积聚成一小滩。
墨元秋还是不及萧南昀,屈居在后,第二个到达了终点,嘉宜公主墨凝意很快来到他的身边,“三皇兄,小妹先恭喜你了。”
墨元秋随意刮了下她的鼻尖,墨凝意作势要躲,还是没能逃过,两人如同儿时一般玩闹。
虞引眠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又瞧见了不一样的墨凝意,他嘴角微弯,安静地待在一个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