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平王府翼云阁内,凤幽若身怀有孕已有六个月,今日小丫鬟月明与她说了几日大殿内的事,萧南麟果然好福气啊,被嘉宜公主一眼相中。
萧南麟踏着月色而来,他沐浴更衣后才来到她身边,怕酒气熏了若儿和孩儿。
他中衣的领口大开,麦色的胸膛显露,凤幽若伸手摸在他的腹肌上,感受着清晰的肌肉,慢慢抚摸着,萧南麟有些激动,他们二人许久没有亲热了。
本想着色诱下若儿,反而受苦的是自己,他闷哼一声,喘着粗气,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慢慢移动到她的胸前,她抱住他的头,不让他乱动。
温热的气息传递在肌肤上,激起一阵酥麻,凤幽若不免也有些情动,但是她很快恢复理智,用手推了推他,然后用素白的纤纤玉手,在他的胸膛上一下一下画着圆圈,不让他靠近她,似是甜蜜的惩罚。
凤幽若笑得万千风华,声音娇柔带着蛊惑,在他耳边吹着气,手上动作不停继续画着圈,洁白的玉足踩在他的大脚上,反复摩挲着,“萧南麟,说说吧。”
“若儿,是那个嘉宜公主一厢情愿,我已拒绝了她,我对她无意,我只喜欢你,在意你。”
“哦?是吗?”
“千真万确,你还不相信我吗?你夫君我只对你有感觉。”萧南麟扶好她的腰,托着她的头,咬住她的嘴唇,肆意亲吻。
凤幽若丝毫不示弱,将他的嘴唇咬破了皮,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
萧南麟不得不放开凤幽若,爱怜的亲着她的粉腻的面颊,又流连在脖颈间,锁骨处,咬开中衣上的绳结,几下就解开了。
凤幽若幽怨看了他一眼,娇媚,清纯,妖娆,萧南麟的墨色眼瞳愈来愈深,浑身肌肉血脉喷张,有一股野性的美。
凤幽若也不觉有些沉溺其中,在凤幽若迷离之际,萧南麟强势的将她放倒在大床上,顺手捞起锦被盖在两人身上。
慢慢的,衣服在地上叠落,彼此交缠,暧昧,羞涩。
……
暮色四合,月光倾泻,微风徐徐,丞相府守卫森严,但是萧南昀武功高强,这些个守卫根本现不了他。
漪澜院中,今日昭昭早早睡下了,沉浸在睡梦中的小姑娘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个男子坐在她的床边,专注地打量着她。
眼尾处的红痣,没了狭长狐狸眼的衬托,少了几分妖娆,多了几分清纯。
萧南昀修长的手指在红痣上轻点一下,像是留下他的印记。
他有些恶趣味的拿着乌黑的丝凑到昭昭的琼鼻下,轻轻的扫来扫去,反反复复,直到昭昭挥手甩开,但她还是未醒。
他颇为有乐趣,乐此不疲,他笑得闷闷的,让自己忍住,不要笑的太大声,可是还是破功了,眼看昭昭就要揉着眼睛醒来,他退开些距离。
昭昭迷蒙中见是萧南昀有些没好气地说:“萧南昀,你真讨厌,扰人清梦。”双手却是环住他的脖颈,像个撒娇的娃娃,依赖着他可爱极了!
他的身体很烫,紧紧熨贴着她的,指尖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她最近似乎长了点肉,他心里高兴,说不出的满足。
但是想到昭昭今日对嘉宜公主闹出的事丝毫没有反应,他便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好痛。”昭昭轻呼一声,有些吃痛道。
“你过分,萧南昀。”昭昭有些委屈道。
昭昭柳眉微蹙,一把推开萧南昀,蜷缩着,双手抱住自己的双臂,往紫色花纹锦被里拱了拱。
“昭昭,你都不在乎我。”萧南昀负气道。
“你这人好生没道理。”昭昭嘀咕一句。
萧南昀大力掀开昭昭的锦被,往她怀里钻,昭昭一惊,“昭昭,我错了,还不行嘛。”萧南昀诱哄道。
“是呀,嘉宜公主比我年轻貌美,身份贵重,再适合你不过了,你去娶她吧。”昭昭赌气道。
她终于吃醋了,萧南昀心里滋滋的,昭昭还是在乎他的。
萧南昀越听越不对劲,她的泪珠滴落在他唇上,他用舌头舔一舔,咸咸的味道,萧南昀彼时意识到自己太过了,将昭昭桎梏在自己怀里。
轻柔细腻的诱哄道:“昭昭,我错了,我不该吃醋的。”一边还摸着她的头顶。
昭昭听了得逞一笑:“哈哈哈哈哈,你真是个大醋缸。”
“不乖,原来你是假装的,下次莫吓我了,我会心疼的,昭昭。”说完朝昭昭伸出大手,示意要挠痒痒,修长如玉的手指来到她的腰间,昭昭笑得眼中含着泪,连连躲闪着。
昭昭迎上萧南昀炎热如火的目光,带着哀求:“快…停下…吧,真的…很…痒。”笑声断断续续,勾缠着他。
萧南昀立刻停手了,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昭昭眼神慌乱,撇开了。
萧南昀不依,非要让昭昭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有意想不到的火花,“昭昭,你知道的,我只喜欢你。”
萧南昀露骨的表明心迹,昭昭受不住他的专注柔和的目光,羞涩点点头,她红霞满天飞,眸子水汪汪的,心中悸动。
“你快回去吧,被阿父知道了不好。”
“才不,丞相大人不会现的,你放心,往后我可是要入赘的,先适应适应。”
“我们这样不好吧,还没成婚呢。”
“马上就是了,我提前履行下夫君的义务。”
“你脸皮真厚,堪比城墙,我之前怎么就没有现呢?”
“说谁呢?再说为夫可要挠你了,不听话的小狐狸。”
“别…别…别,你最好了。”昭昭连忙夸奖道。
“昭昭就让我拥着你睡吧,别推辞,今天我也有点累了。”
说完萧南昀利落的褪下外衣,只剩中衣,昭昭面朝着里侧,萧南昀一手箍住昭昭的腰肢,一手环在她胸前,将她的后脑勺抵在他的喉结处,昭昭身上的玉兰花香若影若现,萧南昀有些心驰神往,但是想到答应过昭昭的,也就克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化身为狼。
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变,熟睡了整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