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没觉得你是一个纯爱的女人。
虽然在秦彻之前你也没交往过什么对象,更别说和男人亲密接触了,你只是单纯不喜欢那样有牵绊的生活,你自己的小日子过得很不错,普通的大学,普通的工作,普通的猎人小姐。
虽然你总是一个人,但是似乎早已享受这样的孤独,反而让你觉得很踏实,你喜欢穿得花枝招展去酒吧里胡闹、喝酒、热舞,画着精致妖冶的妆容,在每一个觊觎你美色男人旁拧着腰旋转跳跃,他们都想走近请你喝一杯,你看见顺眼的就会把嘴唇迎上去就着男人的手小嘬一口酒液并附送一个媚眼,然后立马用美艳的长指甲提起裙摆飘然而去,完全是一只酒场里的花蝴蝶。
他们每个人都是你的消遣,你不会为任何一个男人而逗留。
体力耗尽前你就会离开灯红酒绿的街区,回家把自己洗刷干净,躺在自己温馨可爱的小房间里,和在外面妖艳贱货的形象截然不同,你连内裤都是卡通的。
可是秦彻的到来打破了这份体面,他撕碎你身上性感礼服的时候,看着你翘臀上的那个蠢萌猫猫图案笑出了声。
你觉得世界上最丢脸的事情莫过于此了。
不过也因此得了个昵称,秦彻总爱叫你小狸花。
你自诩战斗力不弱,白天是认真工作的猎人小姐,一个人干一群流浪体不在话下,晚上哪怕在酒吧街被小混混堵,也能撂倒个七七八八全身而退。
但是在秦彻的绝对的力量面前,你和小野猫没有什么区别,你用拳头扑他的时候,他只觉得你好像在踩奶,嘴里的咒骂也都变成了喵喵叫。
他最喜欢看你倔强不服的神情,总是立马上来拧着你的脖子让你窒息,让你喘不上气,然后用尽各种手段让你臣服在他的脚下,把你倒竖的眉毛变成乞求的样子,眼睛从张飞变成湿润的小鹿,故意撇向下的嘴角也无法再自由用力,全部被他涂满滚烫的浓精。
好像征服你是他最快乐的事,你从来没问过他外面有没有别的女人,但是从他遇到你之后来抓你的频率和持续时间来看,你觉得应该没有,至少他活着的半年里,他都没有玩腻。
从一开始处处跟他作对给他吃钉子,到后面一次次把你打软操服,你匍匐在他脚下叫他主人叫他daddy,也不过只用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
其实有效时长也没有那么久,毕竟这一个月你不是躲他就是逃跑,想方设法不让他抓住自己,可是他神出鬼没和监视功夫实在到位,他看上去很享受和你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只不过被抓住要承担更猛烈的后果罢了。
他会把你锁在铁笼子里,会给你带脚镣手铐,把你钉在墙上插满玩具,戴上遛狗的项圈让你光着身子在他的城堡牵着你到处爬,会在天台上按着你的腰后入你哪怕楼下有人,用各种工具折磨你,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你是他床上的玩物,卑微的调教对象,可怜的小母狗,专属的鸡巴套子,被操坏的性爱娃娃。
他仿佛在你身上烙上了印记,把你从清纯少女变成极致荡妇没用多长时间,你的身体就被他完全掌控了,只要听到他一个语气,看到一个眼神,或者想起他一个画面,你都能从小腹深处迅蔓延出馋虫,让你湿了花穴,浑身上下饥渴的要命。
你会疯狂渴望高潮,渴望被他凌辱,渴望他粗暴的对待,用各种东西操你、折磨你,直到体力透支才会觉得身上的瘙痒全部都褪去,变回一个正常的人。
这样的后劲儿在他死后依旧张牙舞爪地缠着你,但是你不愿意委身任何男人了,所以变成了借酒消愁,去他的坟前,用酒精麻痹自己。
所以遇见黎深是一个意外。
那天你的身体格外渴,所以喝得格外多。
走出酒店你用手机给黎深转了房费,但是他没有收,只是叮嘱你荒郊野岭一个女孩子别喝那么多。
他人还怪好的。
所以隔了没几天,又在一个失眠想酗酒的夜里,你给黎深了消息。
「有空吗?我想和你一起睡觉」
手机屏幕照亮你黑暗中的清丽脸庞,你等了许久,感觉时间都按下了减键,终于等到他回你,是一个定位。
「到了我去接你」
「好。」
你立马飞身下床迅给自己刷洗干净,画上精致漂亮的妆容,选了性感的内衣和裙子,还往包里放了些趁手的工具,下楼打了车。 的士把你带到一片别墅群的大门口,你拿出手机给黎深了消息,你看看时间,距离他回你也不过刚好一个小时,你度真是极快。
黎深没有回复,只是过了不到五分钟有一辆车开近你停下,你看见是他,坐进了副驾驶。
你们谁都没讲话,一脚油门的功夫他就把车开进车库了,你默默跟着他上楼,被他带到别墅中一个干净整洁的卧室里,看起来这里平时没有人居住。
黎深看着你低头拧手的样子冷冷开口「还需要准备什么吗?」
「额…」你是浪荡,但是这也太尴尬了……
「要不然喝两杯?」你思索了半天抬起头望着他,脸红得可怕,酒壮怂人胆,这么僵硬的两个人实在没有做爱的气氛。
他没回应你,抬腿走出了卧室,你听到他下楼的声音。
你拿手拍拍胸脯顺了顺气,把自己的大衣脱掉挂在一边,露出里面勉强遮住自己隐私部位的贴身裙子,裙子包裹着你精心挑选的蕾丝内衣和成套的丁字裤以及你姣好的身材。
你把放到包里的工具掏出来摆在了床上,跳蛋、手铐、皮鞭之类的,没带几样,但是你觉得应该够用了。
脚步声响起,黎深拿着一瓶洋酒和两个杯子进来了。
他抬眼打量了一下你,也没多说什么,你殷勤地接过酒瓶给你们倒上,塞进他的手里把他拉到旁边的沙上干杯。
黎深小口抿着,你咕嘟咕嘟半杯下了肚。
「少喝点。」他看你这一副喝完就赴死的样子忍不住出声。
「额…」还挺上头,你肉眼可见红了起来。
随着酒精刺激你的双眼变得迷离,当然没有醉只是喝了这一点,但是氛围完全不一样了,黎深把卧室的灯调成了昏暗的暖光,你用逐渐浑浊的眼睛盯着他,放下杯子俯身跪在地毯上,往前蹭了两步伏在了他的腿间。
「主人…」你拿滚烫的小脸蹭了蹭他的跨间「小母狗可以吃吗…?」
黎深放任你的动作,由着你褪下他的裤子,含住他半软的性器。
当然这次欢爱并不是由你来主导了,他似乎接受了主人这个角色,用你带来的工具把你绑在床头,粗暴地对待你,用手指和跳蛋把你玩喷了好几次才在你的哭求下挺着鸡巴插入了你,把你按在床上不顾你死活地干着,他抵着你深处开闸的时候你觉得意识都模糊了,哭的满脸是泪,完全趴在他身上让他抱着你去清洗。
他把你擦干净抱着你出来,开口「床湿了,要不要换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