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呃……我、我记错了日子……”
“撒谎。”
孟蝉封扯出一丝微笑,整只手掌几乎嵌进孟惠织的肚皮,摸出柔软的腹部下硬邦邦的膀胱,手指在那个地方一按。
“啊啊啊啊啊!!别按了,别按了!我因为喜欢她,故意去晚了一天!”
眼前一花,孟惠织跌倒冰凉的地板上,关节撞得生疼,她蜷缩着身体,就像蚌壳护住柔软的内里。
“喜欢他。”孟蝉封踩中她的小腹,脚掌磨着嫩肉,触感很不错。
“故意去晚了一天?”
“啊!!”
迅猛的力量踢到腹部,五脏六腑震得移位,孟惠织脸色惨白,捂着肚子惨叫:“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没跟他说——”
“哈哈。”孟蝉封的指节爆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狠狠朝着孟惠织的胸口踢去。
“——”
她的胸口仿佛被巨锤击中,身体向后滑出半米,心脏瞬间骤停,一口气哽在喉咙,吐不出来,眼前黑,过了几秒才缓过来,看清孟蝉封的双腿竖在眼前。
又是狠狠一脚。
“嘎啊——”孟惠织怪叫一声,连护住肚子的力气都没有,受了十成十的力度,连哪里更疼都分不清楚,内脏搅成一锅杂粥,从里到外,从外到里,剧痛泛滥成潮水,不断拍打身体。
孟蝉封踢皮球似的用力踹了几脚,给她扣上不知从哪找来的项圈,扯着链子走向书房。
皮带扼着喉咙,孟惠织只能跌跌撞撞地跟着孟蝉封爬过去,像条刚刚上岸的小丑鱼,脖子上的力道消失,她便立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孟惠织麻木地用两条竹竿似的胳膊支着身体,俯下身撅起屁股。
“啪——”竹编抽到阴阜,微微炸开的小逼立刻如同蚌壳收紧。
“啊……”身体晃了晃,她咬着牙没倒下。
“啪——”两坨乳肉跟着甩动,冷汗和淫液一同飞溅。
“啪啪啪啪——” “呃……啊……”
孟惠织已经感觉不到疼了,眼皮半耷拉着,用最后一丝意识撑着屁股,下体麻,鞭子像细密的雨点打在外阴,抽得阴唇肿大,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也跟着溅出来,下体高高隆起,红黑亮。
大脚把她踹倒,孟惠织张着腿倒在地上,脸和屁股贴着冰凉的地板,感受到一丝慰凉。
头被一股大力扯起,她艰难地睁开眼皮,眼前又是那根翘起快赶上她手臂的鸡巴。
每次孟蝉封打完她,就会情。
她微微张嘴,鸡巴立刻捅进喉咙,摩擦着脆弱的喉管,将脖颈顶得变形,下巴处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咔咔声,唯一的力气用来收着牙齿,脑袋在孟蝉封手里变成一个飞机杯,不断地吞吐阴茎。
“呕呜……”鼻子陷进阴毛,恐怖的鸡巴快顶到她的胃。
操了半个钟头,孟蝉封抽出马眼收缩的性器,插进孟惠织的逼里,耸动两下射进去。
“扣出来吃掉。”他把她扔到地上,眼含余奋。
孟惠织眼神涣散,梗着僵硬的脖子,伸手摸过去,摸到又烫又肿的阴部,麻麻的,没什么感觉,她掰开肿得快贴到一起的逼,一只手抠,一只手接着刚刚射进去的东西,掌心乘着舔干净。
该结束了吧,她盯着咖色的实木花纹想。
“不准再跟颜凌来往。”
太好了,结束了。
孟惠织连忙点头,开口,嘴角传来刺痛。
“大哥,我可以走了吗?”
孟蝉封没出声,孟惠织知道他这是同意了,拖着身体跪地慢慢爬回去,回到小房间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