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惠织手指拧在一起,一言不,任那只大手为所欲为,昨天她逃避了,今天就要接受惩罚。
男人将她甩到床上,撕开衣服,随便在她的穴里扣了两下,放出又挺又翘,天赋异禀的性器,直直插进去。
好痛,她的眼泪一下流出来,不敢出声。
完全成年的男性与还在育期的女性,身体十分不匹配,插到底了,还留着一截在外面,他耸动腰身,像在操一匹母马,顶着子宫,拉扯阴道,志在完全进入她的身体。
孟惠织早就习惯这种粗暴的性爱,撅着屁股咬着自己的虎口。
“啪。”一股大力拍在她的臀上。
“不要忍,叫出来。”
“呜啊啊啊……”孟惠织出凄惨的叫声,差点被肏开子宫。
“大哥…求你,求你…轻…轻点……”
痛苦的呻吟令孟蝉封更加兴奋,他抱着孟惠织坐到自己身上,手握着她的屁股上下撸动,孟惠织的脚踝苦苦支撑着身体的重量,让她不至于吃的太深,孟蝉封操了几百下,按着孟惠织的双肩往下一压,小穴将阴茎完全包裹住。
孟惠织张着嘴,脑中一片空白。
啊啊啊…大哥…大哥…好疼…好疼…拿…拿…拿出去。眼球突出上翻,双手抓着被褥,整个人都在抖。
身体被顶穿了,唯一的支点就是肚子里面的阴茎,操着她的穴,顶着她的子宫,几乎到胃里。
一阵天翻地覆,她躺在床上,双腿折至耳边,韧带拉到极致。
性器每次拔出,然后全根没入,操开穴肉,插进小子宫。
孟惠织身体一阵痉挛,穴里吐出稀薄的液体,孟蝉封抓着她的腿,对这副身体的反应不太满意,“怎么水还是这么少,非得给你吃药才行。”
“不…不吃药。”孟惠织抓着孟蝉封的袖口,到现在她全身赤裸,而孟蝉封衣装整齐,只有一根肉棒翘在外面。
“不吃药你就多流点水。”孟蝉封咬住孟惠织的奶子,牙齿挤压着奶豆,尝到一股药味。
这个地方被他多次咬破,结痂,口感一如既往,又滑又嫩。
孟惠织急促的“啊”了一声,挣扎了几下,又怕孟蝉封的责罚,只能僵硬的挺胸。
“大哥…求你…求你…轻…轻点…” 孟蝉封含着奶子向上扯,乳肉拉成一个圆锥体,牙齿松开,大坨乳肉回弹。
他压着孟惠织操了百来下,终于精关一松,射进去,为了堵住她的逼,随手抓过一件东西塞进去。
男人吃饱,整理好衣服,带着饕餮后的满足离开。
身体从内到外泛着痛苦的余韵,孟惠织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恢复一点体力,坐起来把孟蝉封塞逼里的东西抽出来。
尖锐的棱角划着穴肉,抽出一根湿乎乎的纸条。
原来是她写了一半的卷子。
孟惠织把卷子展平,压到一摞书下面,第二天卷子就会变回原样。
爬去卫生间,找出藏起的细水管,插进饱受凌虐的阴道,冲出一堆白色混着红色的粘块。
半夜蹒跚着步子回到床上,天亮蹒跚着步子出门。
老师到教室之前,教室充斥着小声的吵闹,孟惠织一进去,25人的班级瞬间安静。
平时无视她的同学,眼神变得非常怪异,孟惠织不知道怎么回事,慢慢走到自己位子上,她的桌面乱糟糟的,塞满杂物和垃圾,孟惠织把它们掀开,看着桌子上的大字,站在那愣。
她并没有众人想象中的哭泣或者尖叫,反而平静地从杯子里倒水,把桌子擦干净,课本一点点整理好。
与其说她冷静,不如说痛苦到麻木的地步,在桌子上写“婊子”“垃圾”又算什么。
“哎,你说,真的会有人买她吗?长的那么倒胃口。”
“把脸蒙上都一个样,不是有人有那种怪癖,喜欢蒙着脸。”
“冲她那个样子,也只能卖给一些想体会特殊服务的人吧。”
班上的人窃窃私语,那些声音根本称不上密谋,直直闯进孟惠织的耳朵。
这些话只会让她感到恶心,仅此而已,但是是谁传这些的?明明她一直有当好一个透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