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肏逼这么爽,他耸动着胯部,一个劲的撞着孟惠织的屁股,恨不得把两颗睾丸送进去,青筋突起性器的不断从小口进出,裹着亮晶晶的水渍,两人交接处出连绵的噗呲噗呲的水声。
孟惠织的脸还躺在蛋糕盒上,陆渊撞着她,她的胯部撞着桌子,没一会儿,又迭上一层红痕,脸和鼻子蹭着奶油,吸进呼吸道,在窒息边缘,她猛烈的咳嗽,把面包奶油碎屑呛出来。
怎么回事?生了什么?
趴在桌上的人意识回笼,她两只手抓着桌边,试图稳定自己的身体,身体一晃一晃的,喝的那些酒影响这么强吗?
她花了两三秒才明白现在的处境,颜凌站在她面前,黑色的影子投在她的脸上,没有往日的温和和笑意,看她的眼神像看一件垃圾、一个残次品。
孟惠织浑身汗毛竖起,尖叫。
“啊啊——放开我,走开!”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刚刚不是还在庆祝生日吗,为什么陆渊会强奸她,而颜凌却在冷眼旁观?!
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头顶传来,孟惠织的脑袋被狠狠按进蛋糕,她拼命地拍打、抓挠,那只手纹丝不动。
此时陆渊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只知道重复身体的活塞运动,一下又一下的冲击,孟惠织的嘴被堵住,只能出含糊的呜咽,蛋糕和奶油混入她的眼泪和鼻涕,鼻腔中充斥着又香又甜的味道。
“好痛啊…求求你…停下……呜”孟惠织哭低声啜泣,天赋异禀的小陆渊不断撞击她的子宫口,搅得腹中的剧痛。
陆渊的动作愈粗暴,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的子宫撑开。
汗水顺着陆渊的头滴落到孟惠织背上,他一会儿掐住她的腰,一会儿按住她的胯,双手在她身上的软肉上肆意揉搓,与先前的痕迹重迭在一起。
孟惠织的身体在陆渊和冷硬的桌子之间不断晃动。
好痛啊,好痛……不论是身体还是心。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今天本该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天,可按住她的手、侵害她的人,都在告诉她一个残酷的事实:她的人生依旧毫无希望,充满痛苦。
要到了……陆渊紧咬后槽牙,腰部酸软,快感迅累积到顶点,喷薄而出,他射完后没有立即拔出,阴茎仍然堵在孟惠织体内,享受高潮的余韵,眼神迷离。
“是谁干的?”一直旁观的颜凌终于问,“你身上这些痕迹,是谁留下的?”
孟惠织的眼神呆滞,没有回答他。
颜凌挂起平日的微笑,不再说话,朝陆渊扬了扬下巴,跟他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陆渊立刻领会,拔出性器,大股白色的液体从撑大的穴中流出来。
他站到陆渊的位置上,伸手进去抠了两下,放出高昂的阴茎,一插到底。
“呜呜呜——”孟惠织痛苦地抽泣,身体还没休息几秒,又要承受这种凌虐,她没有力气挣扎,只能被迫接受这一切。
陆渊的横冲乱撞,把紧闭的宫口撞得又酸又软,跟陆渊不相上下,但更为挺翘的鸡巴肏进来,猛攻阴道尽头的小器官,她阴道肌肉收缩,试图阻拦这个不断带给她痛苦的器物,当然,除了让颜凌更爽外,没有任何效果。
“啊啊啊——”颜凌粗壮的龟头强行肏进她的子宫,孟惠织出一声惨叫,恍惚间,听到肌肉撕裂的声音,她觉得自己的子宫像个小袋子,紧紧套住了颜凌的龟头,每一次颜凌的运动,都带着子宫向外,仿佛要把它勾出来。
颜凌俯压在孟惠织的身上,下身剧烈地运动,双手玩着她柔软的乳房,揉捏两颗敏感的乳头。
完全无法挣扎,孟惠织被压得动弹不得。
陆渊看两人交媾,面红耳赤,没想到颜凌如此擅长此道,孟惠织叫得比刚才大声多了。
他看的心痒难耐,拉起孟惠织的手,放到自己的阴茎上,为自己撸管。
“不要……求求你,好痛……”孟惠织带着哭腔哀求。
“没人告诉过你吗,你的求饶声比任何催情药都有效。”颜凌在孟惠织耳边低声说,一只大手摸上她的小腹,隔着一层薄薄的脂肪和柔软的肌肉,在略微凸起的地方,用力按下去。 “啊啊啊——”孟惠织的身体一弹,差点将颜凌掀翻在地,她的眼睛向上翻,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似乎快要失去意识。
时间缓缓流逝,快感逐渐积累,颜凌动作愈猛烈,即使他自认为自制力强大,此时也难以压抑,释放出来。
他的阴茎从孟惠织的身体里滑出,带着一丝血迹和白浊混合,散出淫靡的味道,陆渊立刻接替颜凌的位置,草草扣了两下,急不可耐地进入孟惠织的身体,感受那股紧致和温暖。
有了润滑,陆渊的进入变得更加顺畅,他快地抽插,带动孟惠织的身体上下起伏,每次撞击都让她出细小的呻吟。
这个姿势做腻了,几十次后,陆渊抱着孟惠织去沙。
“怎么这么轻。”他掂量孟惠织的身体,把她按在鸡巴上,靠着沙,握着她的臀,像用飞机杯一样用她,这么轻的体重,两只手毫不费力,颜凌把她的子宫完全撑开,陆渊轻轻松松的就肏进孕育生命的器官。
孟惠织的身体软软地倒向一边,颜凌走上前,抓住她的头,迫使她抬起头,孟惠织无力地睁开眼睛,看见颜凌的阴茎横在她面前。
“舔。”颜凌命令道。
她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阴茎刺入喉咙,她本能地想要反抗,但被颜凌死死地按住头。
颜凌闭上眼睛,享受着孟惠织的口腔带来的温暖,孟惠织被堵得无法呼吸,她不由自主地舔舐口中的阴茎,试图缓解那种窒息感。
“你以前也这么做过吗?”颜凌冷冷地问,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意,他按着孟惠织的脑袋向前一顶,突如其来的深喉让孟惠织差点窒息,双眼黑,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细小的抽泣声从鼻腔中泄出。
“……”
“你是有多缺钱,需要在外面卖?”
手掌按住孟惠织的头,迫使她继续吞咽。
屈辱和痛苦变成小锯子,不断割开孟惠织破碎的心,她不再挣扎,眼泪已经流干,她告诉自己,要忍耐,只要忍耐下去,等他们玩够了,就会放过她,她擅长的,便是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