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刘亥习惯性地把陶醒抱得紧了些,头压在她的颈窝里,睡得死沉。
四十岁的男人了,面对挚爱,仍然像个孩子。
作为aks集团成立至今最年轻的一位获得董事会成员资格的职业经理人,四十岁的刘亥在别人眼中成熟,睿智,稳重,坚硬而强势,身上挟着一股天生领导人的气质。
谁都没见过二十一岁的刘亥是什么样。
谁都想不到二十一岁的刘亥是什么样。
二十一岁的刘亥从来没想过他能睡到女神。
他女神那会儿在美国读博,假期回国,帮母校的恩师做两个实验。
赶上刘亥生日,他女神笑了笑:“刘亥,我不知道你今天生日,没给你准备生日礼物。”
刘亥那时候年轻,才高,又帅,是他们这一届的校园风云人物。但面对女神的刘亥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他女神又笑笑:“你这什么眼神儿,干嘛还像小孩子要糖吃一样?”
刘亥看着他女神白皙的脸蛋和明亮的眼睛,他知道自己想吃的并不是糖。
他女神看着表情越来越凶的他,说:“刘亥,你是不是还是处男啊,火气这么大。”
他女神又说:“要不我帮你破个处,算是给你的生日礼物,好不好?”
刘亥耳边被炸得一阵轰鸣。
实验室的门被陶醒从里面锁上。
她走过来,伸手挑着他的白衬衫领口,在他耳边轻轻问:“你平常自己怎么撸?”
刘亥满是湿汗的掌心贴在她的腰上,被她逼得头向后仰,下巴到颈部绷出一条性感诱人的线条。
陶醒亲吻他最脆弱的咽喉,然后含住他的耳垂,手伸下去揉他胯间的肿胀。 刘亥喘不过气来。
他勉强开口:“陶……”
“叫学姐。”陶醒打断,提醒他。
刘亥的眼底都红了。他的第一次泄在陶醒的手上。
陶醒拿纸巾擦去掌心浓稠的精液,说:“好了。”
下一秒,她就被刘亥压到了地上。
刘亥咬开她的衣襟,用手粗鲁地剥开她的胸罩,说:“没好。不算。”
他又凶又野,无畏而莽撞,再次硬起来的度让陶醒愕然。
陶醒吃力地接纳他,喘息着,手轻轻地拢着他年轻坚实的脊背,想让他放松点,却被他顶撞得支离破碎。
刘亥一路红着眼干她,在她不可见的隐秘心底,是他卑微的骄傲,是他青涩的倔强,是他死也要向她证明的男子气概。
刘亥的衬衫里外都被汗打湿了,射精后快感灭顶,他半天才回复神智。
然后他睁眼,看着陶醒,说:“学姐。我喜欢你。”
陶醒淡淡地对他笑:“我知道。”
刘亥握了握拳。
比不被喜欢更残忍的是什么?是她知道。她知道,然后她送这么个生日礼物给他,是真他妈把他当成要糖吃的小孩儿了。她用她大人一般的温柔与成熟哄慰他。让他满足。然后让他死心。
刘亥说:“为什么。”
这三个艰涩说出口的字加剧了他心底的卑微感。所以他咬了咬牙。
陶醒说:“我没时间谈爱。”
她的语气有点抱歉,但更多是自然的随意,以及真诚。
刘亥说:“我等。一直到你有时间。”
陶醒笑了,她摸了一下刘亥的脸,声音柔和:“怎么可能。别犯傻。”
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怎么忍得住欲望,怎么扛得住诱惑,怎么可能等她。
他连自己以后要成为什么样的人都不一定清楚,又怎么可能知道自己需要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陶醒无牵无挂地回了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