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不弃在她爪子底下笑得胸膛震动,看她都恼羞成怒低头上牙了,翻身把人压到了身下。
“嗤啦”,鞠月身上的衣服应声而碎。
鞠月:“啊啊啊,不公平!”
凭什么她就撕不碎!
楼不弃在她耳边轻笑:“好月儿,撕衣服这种事还是交给夫君吧。”缱绻颠倒,风月无边。
第二天早上出发的时候,鞠月还沉睡未醒。
都是被楼不弃抱上马车的。
中途又被叫起来吃了一点东西。迷迷糊糊中自己又被人吃干抹净。
鞠月抗议,但无效。
楼不弃正色道:“奉岳母之命得让月娘过上好日子。”
凭什么大舅子小姨子都能过上吃了睡睡了吃的好日子,他家月娘却不能?
是没实力吗?!
不是!
那就必须安排!
鞠月:“……!”
等她再次醒过来,人都已经晃荡到了围场。
下了车踩在草地上,脚下都是虚浮的。
像踩着棉花一样,软软弹弹像没有着力点。
迎面看到了一双大大的黑眼圈,鞠月吓了一大跳。
嚯!这不正是桑托吗。
啊这……这么大的两个黑眼圈是怎么回事?
漂亮的异族王子如今成了一副大烟抽多了的模样,连小卷毛都耷拉下来了。
鞠月顿时就精神百倍。
咋滴啦?
他也过上了吃了睡睡了吃的好日子?
和清河公主……
一腔八卦热血瞬间就点燃。
鞠月浑然忘了浑身的疲惫,三步两步跑到了桑托面前。
问道:“桑托殿下身体不舒服?受了风寒?”
桑托疲惫无力的摇了摇头。
“可是水土不服?”
桑托又摇头。
鞠月看他的手无意识地摸向了心口,大吃一惊,“有心脏病?”
桑托这回没摇头了,费力的掀起眼皮。
明明年纪轻轻就已经老态龙钟了,吃力的回了鞠月两个字:“不是。”
鞠月就更加不解了。
不是风寒,不是水土不服也不是心脏病,那怎么憔悴成这样?
鞠月的声音几乎压制不住的要往天上飘:“那是为情所困……”
桑托回了她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就好了。”
他现在终于知道,爱而不得并不是世界最痛苦的事,最痛苦的事,是……
桑托看鞠月,眨了眨眼睛。
精神倒是振奋了一点点,凑过来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有孩子呀?”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给孩子辅导作业!
啊啊啊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