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功夫,那位大哥,还有他身边的保镖把宋焰揍了一顿,宋焰被打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全身是伤,趴在那站都站不起来。
临走之前,那大哥蹲下来,蛮力捏着被打得鼻青脸肿,即将快要昏过去的宋焰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看着自己,“听着小子,有人让我给你带句话。以后要还敢做这种蠢事,可不止打你一顿这么简单的了。“拍拍宋焰肿得跟猪头一样的脸,那大哥一声哼笑,“今晚你就在这好好自我反省,想一想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
讲完,两名壮汉从洗手间出来,关上门,还在饭店的男士洗手间门口外立了一块正在打扫中的黄色牌子。
正在包间里吃饭,许子诠接了一通电话,里头的人对他说事情已经解决了。 现在人让他们给关在饭店的洗手间厕所里,估计他这会儿不会出来。
“好哦,辛苦你们了。”回了这句话,许子诠挂了电话。
接着拿起一杯红酒,许子诠高兴的笑着,对对面正和堂妹一块说话聊天的好哥们儿孟宴臣讲道:“来哎宴臣,喝一杯呗。”
孟宴臣闻言看了眼许子诠。还未说什么话,在他身旁的女孩儿先一步跟她堂哥趣味调侃道:“生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的?”
许沁看得出来许子诠现在心情挺好的,格外开心,所以就问问他到底是什么事?
“睚眦必报!”许子诠就回了这四个字给他们俩。
听闻许子诠说的这句话,孟宴臣,许沁二人愣了片刻,然后面面相觑,对视着互相笑了一下。
他俩心里跟明镜似得,都十分清楚许子诠为什么说这句话。
最后,时间直到翌日上午,饭店的保洁阿姨过来打扫时现了在男厕所里,昏迷过去的宋焰。
让不明人士给殴打了一番,进了医院,宋焰手和脚,身上多个部分骨折,要住院疗养3个多月。
宋焰让人给打了一事生之后,其实是知道谁做的,许瀚良并没有说出来。
顾及着旧情,许瀚良让人买了点礼品跟水果,他自己亲自去了趟医院探望一下宋焰。
外甥被人打得那么惨,作为宋焰舅舅舅妈的翟先生,翟太太就很担心,于是他们俩去警察局报案。
警方查看了饭店里的那天监控录像,可惜的是那家饭店的洗手间没有安装监控。而且当时现场没有围观群众,所以人证物证都没有。
因此,这起案件成立不了。
警方还特别问了一下当事人,让宋焰讲讲当时是什么样的情况?那些人为什么要打他?
心知肚明,宋焰心从里面很清楚那天晚上的那两个人不可能平白无故打他。另外,再加上那时他昏迷之前听到那壮汉说的那番话,他非常清楚,知道是谁指使他们这么做的。
也明白这事情,许瀚良他一定知道实情,只不过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绝不会提起此事,也不可能出来帮宋焰主持公道。把这件事彻底烂在肚子里!
到底是亲情的力量最大,许瀚良他终究还是向着自家人。不会帮他这个外人。
宋焰心知肚明,即使当年他的父亲在那场大火里救了许瀚良一命,哪能跟血浓于水的亲人相提并论。
现在就只能硬生生咽下这口气,宋焰跟警方说当时他被那俩人打得太严重,不记得详细情况,忘记了那两个人的面孔等等原因才打掉了警方的追问。
许子诠属于嘴硬心软,不放心弟弟一个人回去,自己就负责带他一块回美国。
攘攘熙熙的机场里人来人往,孟宴臣跟许沁来送许子诠,许楠兄弟俩上飞机。
“乖乖的啊,回去之后听爸爸妈妈的话,有时间或者出什么事了,记得随时可以给姐姐打电话,姐姐的手机二十四小时都开机。”许沁对着面前的弟弟许楠讲道。
许楠听话地点了个头,“嗯!我知道啦姐姐!”
而后许楠目光望向面前左边,“孟大哥,我有点事要告诉你,你过来。”他小声向孟宴臣悄悄地说出来。
“嗯?“一脸疑惑,随后屈膝半蹲下来,孟宴臣跟许楠平视,笑容儒雅又亲和的问:“楠楠要跟我说什么事?”
许楠特别凑到孟宴臣耳边,小声地开口说话:“那天在车上,楠楠都听见了。姐姐说她喜欢孟大哥你。孟大哥可要加油噢,一定要追到姐姐,楠楠一直站在孟大哥你这边,支持你。”
没忍住地噗笑了一下,孟宴臣抬起一手,揉了揉这人小鬼大,鬼灵精怪的小孩儿头顶。“好哦,谢谢楠楠的鼓励和支持,孟大哥一定会努力。”
“你们俩在说什么悄悄话呢?”站在一旁,许沁很纳闷问这两人。 孟宴臣偏头,眼睛望向许沁。正想说什么来着,却让许楠抢先讲道:“秘密哎!这是我跟孟大哥之间的秘密,不能告诉姐姐你。”
一头雾水,一脸懵逼。许沁好奇孟宴臣跟许楠到底有什么秘密还不能让她知道???
“小鬼哎!到时间了,该上飞机了。”飞机票,护照已让机场工作人员捡验好了,在前面的许子诠对弟弟许楠喊道。
“来了!”背着卡通小书包跑两步,许楠忽然一回头,冲身后的孟宴臣与许沁两个人,阳光开朗讪笑着:“孟大哥,姐姐,我走了!”
孟宴臣点了个头,许沁向弟弟挥了挥手。
注视着许子诠,许楠兄弟俩上了飞机,“你跟楠楠到底有什么秘密不能告诉我啊?宴臣哥哥。”好奇宝宝上线,许沁轻眨了两下眼睛,问身旁的男人。
只微微一笑,孟宴臣牵起女孩儿一只纤细雪白的手腕,“走啦。“
两人并行,一块漫步走路。
“说嘛宴臣哥哥,我真的好好奇,你说吧好不好~”小姑娘活泼的一蹦一跳地在孟宴臣眼前晃来晃去,便让孟宴臣嘴角上的笑意越着迷人,宠溺又温柔的。
孟宴臣始终不说,没告诉许沁,自己跟许楠的这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