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狠狠地刺穿了他的喉咙,直到他彻底没了生息。
皇帝被连夜送回了皇宫,血水端出一盆又一盆。
几十个太医又惊又怕,唯恐自己脑袋不保。
皇帝伤了心脉,从此便一病不起。
病了足足两月有余。
我劝长宁做好准备,这一次大抵是我们同谢祯和最后的博弈了。
因为我手上的红线彻底消失了。
说不定哪一日,我就要彻底离开,消失在她的视线里了。
长宁点头,然后去了延福殿看皇帝。
结果缠绵病榻的皇帝,心里却仍旧想着谢祯和。
他横眉冷对的看着长宁:“我禁了你一年的足,你怎跑了出来?莫不是真的同祯儿说的那般想要争这皇位?”
“女子便该有女子的模样,像你母后那般,安安静静地待在深宫里。”
“女子最忌善妒,你千万不可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更不该妄想属于你的东西,你的使命一生下来便已天定,便是给皇室做联姻的工具。”
长宁的脸越发的冷了。
不发一言的听完了皇帝的话,然后转身离开。
她站在宫门的城楼上,看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山脉,她的声音混着风飘散。
“雪姐姐,父皇偏爱皇兄,为何始终不肯看我一眼?”
“从前是,如今亦然。”
我站在她身后:“只是因为他们害怕,怕女子有一日有了地位就将他们远远甩开,他们不敢承认,女子并非不如男!”
……
到了十二月,京城大雪纷飞。
皇帝病重,谢祯和在玄武门发动兵变。
宫中一片血腥,地上到处躺满了尸体。
长宁携御林军镇压。
谢祯和浑身血迹的站在门口,见大势已去,气急败坏地大骂:“谢长宁,你果然包藏祸心!”
“你一介女子难不成还真想坐皇位、称皇帝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