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重点啊!
重点是她怎么穿回去?!
“唔……”裘欢皱起眉头,被他俯堵住蠢蠢欲动的小嘴。
她感觉到他的舌尖正灵活地撬开自己的唇,溜进嘴里,柔韧地缠住她试图抵住他入侵的小舌头,蛮横地吸吮,舔咬。
胸腔里都是他霸道的气息。
这叫伺候她?!
他对伺候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裘欢一肚子腹诽。
似乎为了印证她的猜想,他裹住绵乳的大手扯下胸罩,露出一大片雪白的乳肉,沾了红酒的手指揉捻两颗樱桃色的乳尖儿。
骤然的刺激令裘欢喉咙溢出娇哼,不自觉地扭动娇躯,把奶子往他手心送。
敏感的身体就这么没有任何抵触地把主人出卖了。
裘欢为自己的反应羞红了脸,反倒取悦了覃深。
他细碎的吻落在她下颌,顺着脖颈一路蔓延,覆盖红酒所到之处,在乳沟的位置停下来,握住右乳,幽深的黑眸盯着左边的小乳尖,它残留了些许紫红色的酒渍,在大片如羊脂白玉的肌肤里,像白雪中傲然绽放的红梅。
他不假思索地含住那颗樱桃,几乎整张俊脸都埋在绵软的乳肉里。
她身上有种香气,淡淡的,有点像奶香味,怕是护肤品和衣服的气息?
覃深说不出个所以然,觉得不难闻,甚至……好闻的过分,胸部的体香更为明显,吸入鼻腔,轻易让他沉浸其中。
成瘾的感觉,覃深并不喜欢。
他不自觉地加大唇舌的力道,重重地舔吸本就红肿的乳尖,恶作剧般叼住顶端,拉的长长的,在她皱眉的时候,猛地松开,一来一回,惹来裘欢的抗议。
“你以为你在拉面吗?!”又麻又疼,她小脸皱成一团。
“担心奶头被我咬掉?”覃深很恶劣地笑。
“……废话!”
“这就是你帮我口交的感觉。”
“……”
“总觉得鸡巴随时要被你咬断。”
“……”难不成变相吐槽她口活儿差?小鸡肚肠!
裘欢想了几秒,不甘心地反驳:“那时候又不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