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星洲,买单啊。”
苏婉右手支在脸上,百般无赖地看着坐在座位上不为所动的男人。
权星洲和殷又菱是完全不一样的类型。
如果说殷又菱是一种雌雄莫辩的清冷感,那么权星洲给人的就是一种桀骜难以靠近的矜贵感。
他有着一头白金色的头,柔软而蓬松,五官俊朗深刻,左耳小巧的钻石耳钉在光束下正闪着璀璨的光芒。
此时权星洲神情严肃,连瘦削下颌线都比平时懒散样子看起来紧绷了几分。
“苏婉,你把我当成什么?一个只负责买单的跟屁虫吗?”
听到这话,苏婉挑眉,挑衅地在男人的底线上反复横跳,“难道不是吗?”
说罢,苏婉撑着桌子站起,“记得买单,我走了。”
看到苏婉这副敷衍的态度,权星洲瞬间觉得自己要气死。
对殷又就是又又亲密地叫着,怎么到了自己面前就是记得买单?
他们好歹认识这么多年,这位大小姐还这么自我!
权星洲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只觉得胸腔里的某种易燃的液体被苏婉那轻飘飘的眼神点燃。
热血在体内被烧得滚烫,他急需做些什么事情将其宣泄出来。
苏婉倒是不知道这人一激就怒的暴脾气,施施然地迈步走向门口,准备离开。
却没想到刚走到权星洲身边,就被人抓住手腕。
“咚”的一声,苏婉感觉自己整个人被钉在了墙上。
omega的痛感是a1pha的上百倍,因此一个小磕小碰对于她们而言,便是断骨之痛。
除了像殷又菱那种开挂的omega,一般的omega都是柔弱不堪的。
苏婉感觉自己的背都不是自己的,那种碰撞的疼痛让她的眼里瞬间噙满了泪水。
“权星洲,你干什么?”
或许是因为疼痛,眼前的少女说话并不像之前那般娇纵,反倒带着鼻音。
轻轻软软的,竟让权星洲无端的怒气瞬间消散。
权星洲意识到自己出格的举动,忙松开扼住苏婉手腕的手。
可当看到苏婉轻轻抽着气的样子,又注意到她手上自己留下的红痕,那声道歉始终说不出口。
“咳咳咳,我这不是想要警告你,我可不是你戈月家的仆人,少把那套大小姐的架势用在我身上!”
苏婉瞪大了眼睛,“什么叫大小姐性子?我不就是叫你请客吃饭吗?”
“可是你那颐指气使的样子,不就是没把我当回事儿吗?”
“哼,你不喜欢我这性子,多的是有人喜欢!”
此话一出,权星洲觉得眼前的人简直是无可救药。
“是啊是啊,反正我知道殷又可不喜欢你这种,人家喜欢的可是温软的解语花,可不是你这食人的霸王花!”
权星洲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到苏婉一副对自己针锋相对样子,他就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可是话才说出口,面前的少女眼圈微红,他又开始慌了。
“那也不关你的事儿,我爱和谁接触就和谁接触。”
权星洲一听这话,顿时就怒了。
他可是苏婉的未婚夫,他不管谁管?
或许是气急了,他居然勾起一丝冷笑。
“苏婉,我可是你明面上的未婚夫!按照古星球的说法,你可是有夫之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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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星洲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闹成这样,看着自己怀中眉眼潋滟的苏婉,他现在倒是觉得心情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