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煜感觉莫名,“为什么是六年?”
沉默良久,顾泽轻声道:“你不是说,你想读大学吗?”
“……”
苏南煜气极反笑,笑着笑着,一滴眼泪砸在他身上。
顾泽就是个笨蛋,谎都不会圆的笨蛋。
他一边硬气的把错处往身上揽,一边说着这样的话。
让她怎么信?
“已经有人告诉我真相了,你还不肯开口吗?”
“我承认自己冤枉了你,现在给你一个台阶下,你别不识好歹。” 顾泽怔住。
怎么可能。
她,她不是一直认定,是自己……
顾泽大脑一片空白,对上她灼灼的目光,脱口而出。
“不可能!”
苏南煜立刻反问,“为什么不可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个道理,还要我教你吗?”
“这世上知道的,早就只剩我一个——”
顾泽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他说了什么。
苏南煜笑容中则是无尽的苦涩。
“世上,只剩,不可能?”
“所以,另外一个当事人早就已经去阴曹地府报道了,对吗?”
“……”
真相大白。
这些弯弯绕绕的话术,顾泽永远学不会。
她猜到了,无论他交不交代,一切都不可能回到原点。
顾泽语气很轻,“你恨我一个,至少还能把他作为情感寄托。”
“我希望你快乐。”
他转过脸,盯着墙角,不敢与她对视。
突然,一阵温热潮湿的感觉从下面传来。
小腹仿佛涌过一阵暖流。
电击般突然而急促的快感。
脑海中好像炸开了烟花。
顾泽惊慌失措,艰难地去看——她费力地含住他半截阴茎,笨拙地吞吐着。
他疯了。
“苏南煜你做什么!”
“你——你给我停下!”
他是在做爱的时候幻想过这一幕,但从没想过要去实现。
不可以。
任何人都不配让她这样做。 尤其是他。
他不舍得。
舌尖滑过每一个敏感点,他连灵魂都在颤抖。
她动作笨得很,偶尔还会磕碰到什么地方,就事实而言,快感可能还不如直接插进去做。
然而,他看着她俯下身。
他看着她,试探着,修改着动作,努力的,像他曾经看见过的那样——取悦着他。
取悦。
不对,应该他匍匐在她脚下。
可是。
顾泽完全是混乱的。
片刻,苏南煜吐出来,伸手解开缠在他阴茎上的圈。
道:“你再废话,信不信我阉了你。”
随后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