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北,又称金3角,是缅甸、泰国和老挝3国边境地区的一个3角地带,不归属任何一个国家管辖,里面盘踞多股势力,盘根错节,更是没有哪个国家敢管,是混乱、暴力、血腥、黑暗的代名词。
这里常年生战争,当地人民以种植罂粟为主,更是销往东南亚毒品的源地。生战争的频率有多高呢,可以这么说,他们为了争一块巴掌大的地就能扛起ak扫对方。
视人命如草芥,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在这里但凡是加入当地势力的人,人手一把ak,甚至还有童子军。
生活在欧洲的景淇想打开亚洲的毒品市场,一年前来了这里,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和人力终于与当地的几个大势力达成合作,他得有一块种植罂粟的土地,正在交涉建制毒厂房的事。
他们带他进入亚洲毒品交易暗网分享客户,利润四六分,他四他们六。强龙不压地头蛇,他暂时忍了。
半个月前一次在山里交易完毕,他乘坐直升机离开,里面竟然被装了定时炸弹,幸好他反应及时直接跳机,事后让手下查这事,确定是他们的人中出了叛徒。
一大间粗糙简陋的铁皮房,是景淇和手下在此处的落脚点,酒足饭饱后,覃森为的几人问他消失这半月生的事,景淇只说去了一趟中国,然后锐利的目光紧紧锁住其中一人。
男人二十七八岁的模样,一米八几,身长体壮,皮肤黝黑,蓄着寸头,看着就是个寡言少语的狠角色。
他低着头似乎在想事,没注意到景淇望过来的目光。
身旁的约尔用胳膊肘捅他一下,“阿迦,淇哥有话跟你说。”约尔是个金碧眼的美国少年,肌肤白皙,面容俊美,说话时喜欢挑眉,像极了风流浪荡子,实际上他才十六岁,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
阿迦抬头看向景淇恭敬地叫了一声淇哥。
就见刚刚还笑容满面的景淇一脚踹翻餐桌,3两步到他跟前,一只手狠狠掐住了他脖颈,直往铁皮墙上撞,咚咚咚,铁皮墙出轰隆声,其他人都站一边抱胸看着,约尔则跳坐到靠墙的桌子上,剥了个棒棒糖吃。
“想必你已经收到父亲死亡的消息,送你的大礼可还满意?”景淇将人摔在地上,一脚踩住他脸,狠狠的碾,他那边脸已经变形。
阿迦没有反抗,口鼻中涌出大股的鲜血,含词不清地说,“我……我不知……不知道……淇哥在说……什么……”
“还跟我装?”景淇说着从口袋掏出那张一家四口的全家福在他眼前晃了晃,冷笑说,“徐迦挺牛逼啊,缉毒警察呢,其实我最不想惹的就是中国警察,尤其是缉毒警察,但是你埋伏在谁身边不好非要埋伏在我身边,一年了,你知道的太多,这次我险些死在你手里,留不下你了。”手枪上膛直抵他太阳穴。
阿迦剧烈挣扎起来,“淇哥……你误会了……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已经不重要了。”景淇突然想到什么,松开他,收起手枪又笑了,“你还有一个妹妹吧,长得不错,卖到红灯区能赚不少钱。”
阿迦眸光猛地一暗,刚毅的面容紧绷住,张着颤抖的嘴想说话还是什么都没说。
一声枪响,阿迦捂住右腿出痛苦的闷哼,景淇蹲下身,手找到枪口的位置,血淋淋的一片汩汩冒血,他慢慢从血窟窿里面抠出子弹,阿迦疼的面部扭曲,胸膛剧烈起伏,却依旧没出声音。
景淇将血淋淋的子弹扔到地上,覃森送上干净的毛巾,他胡乱擦了擦手,对覃森和几人交代,“看好他,别死了,还有用。”就大步离开了,约尔从桌子上跳下来,咬碎棒棒糖扔了细棍跟了过去。
希里两只手将阿迦从地上提起来,湛蓝色的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儿,叹息,“可惜了,我的斗地主还是你教会的,现在淇哥让我们兄弟反目,难办。”话落一拳重重砸在他脸上。
“叛徒该死!”
覃森出言阻止,“打死了,我把你交给淇哥。”希里耸耸肩拖着人走了。
铁皮房旁边是一栋两层木屋,景淇从浴室洗漱出来,就看到床上坐了一个身材火辣的美丽女人,他一怔。
美丽女人见他出来直接扑上去拉他浴巾,吐气如兰,嗲声嗲气,“淇哥,这么快就忘记人家啦,人家是瑞雯呢。”
泰国女人,中文说得很好,没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