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荆仆很难不引起人的注意。
长得那么高大,还戴着个黑色口罩。
他故意装成很颓丧的模样儿。
像条被抛弃的大狼狗。
她猜想他应该是附近的小孩。
闻姝姝温声问:“是跟爸爸妈妈吵架了?”
她把他当成什么了?
高中生还是大学生?
不重要了,反正她也认不出他。
松荆仆低声道:“跟爸爸打架。”
他半张脸隐入黑暗里,像是受了大委屈。
闻姝姝轻声说:“成绩不好么?”
现在的高中生压力都好大。
松荆仆说是。
闻姝姝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很快又要下雨了哦,快回去跟爸爸敞开心扉说说话,可能你爸爸也在等着你回去呢。”
松荆仆温声说好。
闻姝姝拿出一次性雨衣递给他。
“姐姐以前也喜欢离家出走。”
松荆仆接过一次性雨衣,与她肌肤相碰。
她皮肤微冷,身上有一阵温柔香味。
松荆仆望着她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内心的暴戾因子在疯狂的肆虐,他突然很想将她双腿屈折压紧,将身下狰狞粗长的性器插入她的身体里狠狠的贯穿。
操的她捂着脸哭出来,碾压她深处的敏感点,强制她高潮失禁,还要她亲他。 她人已经走远。
松荆仆手里拿着一次性雨衣。
他的性器硬了。
还硬的生疼。
松荆仆喉结微滚,打电话给桑祁凉。
两人约在一家西餐厅。
菜刚上来,松荆仆就说:“我想操个人。”
桑祁凉切着手中的牛排。
他淡声道:“操谁?”
松荆仆:“闻姝姝。”
桑祁凉切牛排的动作一顿。
他去看松荆仆,“为什么?你喜欢女人?”
松荆仆笑道:“性欲是人的本能。”
那么简单的要求,桑祁凉不会拒绝。
从闻姝姝出门跟踪他们那一刻。
他们每一个动作都是在精心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