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只是叔叔对侄女的关心和爱护,等我长大了就没有了。现在你只是履行监护人的职责,等到了十八岁你就不管我了。”
崔柏被气笑了。 “只是对侄女的关爱?那昨晚被我操地要死要活的是谁?你还真是吃完就忘啊。昨天晚上怕你受不来才肏了你一次,今天早上起来就骚,嗯?”
“别人都说爱是做出来的,我还不信,既然你楞是感受不到我的爱,那行,从今天开始我就日日操、夜夜操,操到你承认为止。”
说着用了些力气把棉棉推到铺着毛毯的地板上,叉开腿。
“舔吧,让我硬起来。”
“我……”
棉棉想要辩解什么,理智告诉她,这样的关系,这样的举动是不对的。可心里却不得不承认当叔叔的肉棒深入她的体内时她能获得的安全感是最大的。难道她真的是个不知好歹、本性淫乱的女人么?
不知道为什么,当她看到叔叔微鼓起的裆部,近距离下嗅到男人阳具透过层层衣物散出来的微妙膻味,再一次的,她脑子里那条理智的弦断了,一瞬间,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舔到它,含住它,吃下它。
她膝行几步,让自己的距离拉近,双手搭在叔叔的大腿上,又看了他一眼,只得到一个睥睨的眼神后,却更加兴奋起来,低下头爱恋地蹭了蹭那个透出温度和形状的部位。
因为坐着的姿势没有办法把裤子褪下来,棉棉就只是拉开拉链把肉棒掏了出来。
热腾腾的肉棒刚一掏出来就是半勃状态了,她一手扶着柱身,一手托着卵蛋,伸出舌头就舔了起来。
从柱体的根部缓慢往上舔,那肉棒就像是通了电一般,随着舌尖的游弋,从下往上竖立起来。
崔柏的神色也缓和下来,等她开始含着肉棒吮吸的时候,他已经微眯着眼放松地抚摸棉棉的软了。
肉棒在她嘴里越长越硬,开始有意识地戳刺她的喉咙,而抚摸脑袋的动作也慢慢停了,甚至在她往下吞咽时暗暗力。
叔叔的神色逐渐迷离,眉头也微蹙起来,明显是快要射精的样子,她便故意含住不动了,开始用舌头打着圈地挑逗肉柱,还用舌尖试探地抠挖着马眼似乎想要钻进去一探究竟。
崔柏一下子被刺激到了,肉棒激动地跳动了几下,马眼也淅出了几滴腺液,像是要射出精液来。
但他是绝对不会这样轻易让她得逞的,很快就将主动权收了回来,抓着她的头就挺动起来,次次都要深入喉咙。
对于棉棉来说她更喜欢舔喜欢含,却并不怎么适应深喉。肉棒侵入喉咙的异物感总是让她忍不住生理性地干呕。可对于崔柏来说,用肉棒鞭挞棉棉的喉咙简直就是最极致的享受。那处腔道的紧致和无规则地收缩带来的生理享受自不必说,而用自己下流肉刃肆无忌惮地侵犯那平时出莺莺娇语的隐秘地方也狠狠地满足了他深藏的征服欲。
他实在想坚持,却很快败下阵来,只抽插了百来下就忍不住精关大开,精液抵着喉头喷射出来。
一股股精液顺着喉咙滑入食管,棉棉急急地吞咽着,空虚了一晚上的肚子像是喝了热粥般温暖起来。可更多的确是顺着她的嘴角滴落,很快就在叔叔黑色的西裤上洇成一滩淫乱的白色液体。
她慌慌忙忙咽下嘴里的,再低头竟想把裤子上的也舔干净,崔柏用手抵着她的额头把她拉开了。
“刚刚叫你吃早饭你不吃,现在倒是馋得不行,放心,少不了你的,既然我养了你,总归会把你喂饱的。”
刚来崔家时,她怕被赶走不好意思当着他们的面多吃,总是在结束了早餐后又偷偷溜到外面买最便宜的馒头啃。几次被叔叔抓到后,他好笑又怜惜地对她做出了这样的承诺。
她是怎么回答的?
“叔叔我胃口很大的,但是我吃饱后还是很能干的!”当时她捶着自己噎住的胸口信誓旦旦道。
如今——
“叔叔你知道我胃口又大,又能干的。”她再一次眼巴巴地盯着她的叔叔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