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了心。
众人一听,心中同时一惊。
这阮家几个兄弟真不是个东西。
从小到大没去过地里干过一次活。
分钱的时候,倒是这般算计的清。
村长蹙眉,已经是有些不耐。
阮竹一个勤劳踏实的女娃娃,咋能任由着这样被欺负?
还从小算?
从小怎么算?
这谁能记得清?
他张嘴抽了一口大烟,把披在肩膀上的衣服又往上提了提,眼神寻了块儿石头,干脆直接一屁股坐上去。
一脚抬起,撑着手腕,一边嗓音老成磁厚道:“我说阮家小子。”
“你要是这么做可就不地道了。”
“咋滴?瞅你这意思,你这是要把你大姐这么多年用过阮家的东西,吃喝住都要算出钱来?”
“咋滴?”
“就你们是阮家的娃,你们大姐就不是了?”
“你说说你干的这个事。”
“它光是听着,就觉得恶心啊!”
“大小伙子的,这要是阮父阮母在,她们能让你们这样胡来?”
这就跟把阮竹赶出门有啥区别?
关键是,赶出去就赶出去。
还得让阮竹把这些年花的吃喝住的钱拿出来,再赶出去。
乖乖。
这不是胡闹嘛!
真的是没心没肺的!
村长砸吧砸吧两口大烟就准备劝导。
那阮飞诚听闻,直接冷冷的“呵”了一声。
“反正她也不认我们这些弟弟。”
“我们为什么还要她这个大姐?”
“这些年,阮家吃喝住也给她不少。”
“她倒好,一嫁人就没心没肺。”
“转手就不管家里七个弟弟一个妹妹。”
“别说是好吃的好喝的了。”
“连个零花钱都不知道给的。”
“要她有何用?”
“我实话说吧,今天就算是爸妈在,他们也绝对支持我这么干!”
阮父阮母在世时。
对于阮竹那也是不当个人看。
阮飞诚心里有底气的很。
他抬起眼眸,瞅着阮竹,今儿个势必要在阮竹身上扒层皮下来。
巧的是,阮竹也这么想。
阮竹双手抱怀,“呵”了一声,眉眼间尽是挑衅之意:“正好,我也这么想着。”
“这些年我赚钱累死累活,白白供养出来一群白眼狼。”
“今儿个不是要算?”
“那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