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依旧骄阳似火。
已经是七月中旬,空气中的热浪迎面扑来,活生生的像个巨大的蒸笼。
阮竹睡醒,吃过午饭。
拿着背篼,一路向着老乔头,也就是她的师父家走去。
陆彦哲的腿部能够感受到痛感。
想要彻底治疗。
需要每三日扎一次针。
而药浴更是要天天泡。
阮竹手中草药有限。
再上山?
倒也不是不行。
可上次野猪和毒蛇两面夹击,留给她的阴影到现在都还没解除。
思来想去。
只有跑去薅她师父的羊毛才是正道。
她可没忘记。
前世里。
这个老头子表面上两耳不闻医术事,实际上整个屋子里的草药根本没少过。
当然。
她也不准备白拿。
上次采摘的鬼碧草,又被她从空间里取出,装在了背篼里。
这本就是要给师父的礼物。
来来回回好几次。
这次说什么也得给上。
她脑海里天马行空的乱想。
双手摇摇晃晃,走的大摇大摆,轻松自在。
嘴里叼着一根猫耳朵草。
主打一个悠闲得意。
转过前方的拐角。
就是她师父家。
她刚踏上院子外门槛的阶梯。
并没有关严实的院门里突兀的传来阵阵愤怒咆哮。
“滚!你给我滚!”
“我没有你这样的师弟!”
“你口口声声为了百姓,为了济世救人。”
“可当年的事情发生后,你以为我到现在还会信你?!”
“师父在世时,就对你循循教导。”
“可你做了什么?你又是怎么做的?“
“你到现在竟然还有脸面来见我??”
“滚!赶紧滚!!!”
情绪向来温和,顶多有些倔脾气的老乔头。
此刻愤怒咆哮,一声一声质问响彻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