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现在知道怕了也晚了!”
陈俞怀满脸怨毒和猖狂,“本公子从小到大就没吃过这么大的亏,现在你就是给我跪下来,我也不会饶了你!”
扯了扯苏哲的衣角,玲珑小小声地对苏哲说:“这个人……好讨厌。”
陈俞怀愣了一下,目光转移到玲珑身上,从凶狠秒变贪婪,他嘿嘿笑着说道:“小娘子不要害怕,本公子只对一些不长眼的狗东西凶,但是对你这样美如天仙的姑娘,从来都是很温柔的。”
话说完,陈俞怀对苏哲颐指气使道:“狗东西,把你身边的姑娘送到本公子身边来,本公子心情好了,说不定……”
“说不定你妈呢?!”
陈俞怀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苏哲一拳头已经招呼了上来。
这一拳,结结实实地砸在毫无准备的陈俞怀门脸上,顿时一声清脆的咔嚓鼻梁骨骨折声,鲜血伴随着陈俞怀的两颗大门牙崩飞而出。
血洒长衫,那叫一个触目惊心。
还不等陈俞怀从眼冒金星的酸涩剧痛中回过神来,苏哲一声令下,秦毅已经扑上来三两下把陈俞怀捆成了个粽子。
捆完了陈俞怀,秦毅拿着陈俞怀的扇子走过来,抖着眉毛对苏哲低声说:“世子爷,鉴宝斋的扇子,没个一千两银子买不下来。”
这话,让苏哲眯起了眼睛。
看着躺在地上血流不止,还在疯狂挣扎嚎叫的陈俞怀,苏哲冷笑道:“就你爹叫陈近廷啊?”
“对你挺好的啊,他一个工部尚书,一年俸禄撑死了不过几百两,舍得拿一千两给你买一把扇子,再看你这一身行头,恐怕要你爹不吃不喝好几年的俸禄才置办得下来吧?”
陈俞怀疼得满地打滚,只是被捆成了一条蛆的他挣扎不开,他身上的鲜血流淌到地上,挣扎打滚的时候又沾回身上,血污和灰尘满身,让陈俞怀看起来凄惨无比。
此时已经被疼痛和愤怒刺激得失了理智的他怒吼道:“你给我等着!我要弄死你!弄死你全家!”
“好!有骨气!”
苏哲懒散地对秦毅吩咐道:“陈公子这么有骨气,把他吊起来,让京城的老百姓们都看看工部尚书家的公子风骨如何。”
“好嘞!”
秦毅狞笑一声,抬手抓起了地上还在不断哀嚎叫骂的陈俞怀,迈开大腿蹭蹭两步跑上不远处的拱桥,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把陈俞怀给倒吊在了桥上。
头朝下脚朝上,天地颠倒的陈俞怀能感受到浑身的血都朝着大脑涌了过来,偏偏他脸上还有伤口,顿时鲜血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地涌出来,止都止不住。
这一下,陈俞怀是真的怕了。
“放开我!放开我啊!”
“这么流血我会死的!放开我!”
“当街杀了工部尚书之子,不管你是谁,你都要偿命!”
双手支在拱桥的栏杆上,苏哲俯身侧头对陈俞怀说道:“我就是把你爹吊在这都屁事没有,偿命?你是个什么东西让我偿命?”
旁边的玲珑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苏哲,满是崇拜。
苏哲哥哥欺负人的样子,好帅噢!
“住手!!!”
一声饱含怒气的咆哮传来,苏哲和玲珑同时看去,却见到是拱桥的另一边,工部尚书陈近廷带着大批官兵急匆匆地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