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除了最恨卖国贼,排第二位的莫过于人贩子了。
听说抓住了人贩子所有人都想上来踹人,乘警拦都拦不住人可太多了,一个没注意几个人就被打的鼻青脸肿的。
列车长带着五个列车员过来增援才稳定住局面,几个人贩子被带到软卧车厢,没办法车上都是人只有软卧车厢有空位关这几个人渣。
这年头办案还是粗糙的很,几个人开始咬死了不承认:“乘警同志俺是冤枉的啥人贩子不人贩子,这是俺们自己的孩子。”
乘警看着这么大动静还是昏睡不起的孩子也是怒从心头起,不一会石慧珍就听到隔壁包厢传来狼哭鬼嚎的声音。
石慧珍手里拿着一根银针,手里摸出一枚解毒丸。刚才她看到那还行气色就是安眠药吃多了。
医者父母心何况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安眠药吃多了会伤到脑子,这群畜生为了赚几个黑心钱压根不管孩子的死活。
石慧珍敲开隔了左边包厢的门,女列车员手里抱着昏睡不醒的孩子,石慧珍上前对乘务员说:“同志我会医术,这孩子是药物中毒了,如果任由这孩子睡下去,这孩子会留后遗症。”
女列车员急忙让出位置:“同志谢谢你,我看着这孩子也愁的慌多好看的孩子啊,这要是留后遗症可是一辈子的事,拜托你了同志。”
石慧珍一根银针扎在了孩子的人中上,手里的解毒丸塞进孩子的嘴里,不一会这解毒丸就化成药汁,顺着喉咙滑进孩子的体内。
石慧珍轻撵银针,过了有五分钟左右,孩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嘴里不停的喊着,爸爸妈妈有坏人抓安安,你们快打他啊!
石慧珍和乘务员又是好一顿安抚,五岁的小男孩长的眉清目秀跟年画上的娃娃似的。
石慧珍回到包厢拿了一些橘子饼干和奶油面包蜜饯奶糖,还用一个新茶缸给孩子去车连接处的热水壶那里冲了一杯热牛奶。
这一堆好吃的摆在小男孩面前可真好用,孩子马上不哭了只是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道:“姐姐你这些好吃的是给安安吃的吗?安安谢谢姐姐安安和姐姐关系最好了。”
逗的乘务员都乐了:“安安小滑头,你光和姐姐好不和姨姨好了吗?”
小男孩急忙抱着乘务员的胳膊撒娇:“我跟姨姨好,姨姨喂安安吃好不好?”
哪有孩子不喜欢零食的,这孩子吃的不亦乐乎,乘务员也给孩子话套出来了,家里离着黄房顶挺近的,这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孩子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时兴款式,皮鞋更是能顶别人一个月的工资这就差不多了四九城靠近皇宫的地方就那么大,谁家丢了孩子也很好找。
几个人贩子鼻青脸肿的被押下了车在车站等着的是大批的乘警。
小男孩抱着一个大号的零食兜子被乘警接下了火车,整个四九城都轰动了宋部长家的孙子丢了这事闹的满城风雨,不用猜了这个孩子十有八九就是。
这次铁路部门可露脸了,这功劳大大的作为现这次事情的石慧珍人家也是谢了又谢。
石慧珍现问题以后就去找了软卧的列车员,对方现事情严重那是用对讲机通知了随车的乘警,这才把几个人贩子绳之以法。
石慧珍无意间的一个举动救了一大家子人,也是给自己攒下了深厚的福德。这些机缘佟志鹏可是沾了大光了。
已经睡过二道岭的佟永辉和佟志鹏爷俩对今晚上生的事一无所知,这就是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枉断肠。
佟志鹏这小子做梦的功夫姐姐又给他拉开一个助力,这就是做梦都能躺赢的幸运儿。
这年头的火车见站就停,经常还要会车,睡了一宿才到沟帮子站,列车要在这里会车停四十五分钟。
这时候已经不像过去政策勒的那么紧了,沟帮子火车站现在就有卖烧鸡的,皮色红亮冒着热气,一看就是刚做好的,价格也不贵十块钱给三只单买3块5一只。
这玩意可是真不错,石慧珍大手笔的买了5o块钱的,老板一看来大生意了非常敞亮的又送了石慧珍一包熏的鸡心,鸡肝,鸡胗肝。
石慧珍拿出塑料袋把这些烧鸡让老板装好,老板亲自从窗户给递了进去。
老板暗戳戳的想,还是软卧车厢这边有钱啊,下次还往这边跑,这在硬座那边半天卖不出去多少。
这沟帮子烧鸡是非常有名的,和道口烧鸡,德州扒鸡,符离集烧鸡,被称做四大名鸡。
今天赶巧碰上了,多买点放空间也不贵坏,过年的时候也是给餐桌上添置一道菜。
佟永辉舒心的打了一个哈欠,这一觉睡得可太舒服了。简单的洗漱干净回到包厢就看到一大堆烧鸡。
急忙上去撕下一个烧鸡翅膀递给石淑云:“孩他讷讷给你最爱吃的鸡翅膀。这一大早上吃的也太好了。
志鹏这个懒货咋还没起床,你姐买的烧鸡可香了,再不起来鸡屁股都不留给你吃。”
佟志鹏迷迷糊糊的起来从上铺爬下来,摸出洗漱包去洗脸刷牙。等到回来的时候已经精神抖擞了。
坐下来对着一只烧鸡就是啊呜一大口,这沟帮子烧鸡滋味足咬下去满口烟熏和油润的味道。
香而不腻汁水满满,就着昨天的蘸酱吃佟志鹏这壮小伙子吃了整整一只烧鸡。
一路上连吃带睡石家一家四口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哈市,先去自己家里看看,毕竟这么久没回来了暖气和水不知道有没有问题。
检查了一番一家人坐上班车,又是一顿倒腾回到了屯子里,整个屯子都轰动了,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石淑云一家这是属于衣锦还乡,支书媳妇看到石淑云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妈亲啊!淑云你这走在大道上我都不敢认。
你这行啊越活越年轻了,哎呦别说京城的水啊就是养人,你看你在京城待了几年这小脸蛋嫩的哦,像剥了壳的煮鸡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