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渊摊手,“公公,本宫多穷你是知道的,我一个靠娘子养的人,可拿不出来白玉阎王。”
这两口子。
胡搅蛮缠,声东击西真是个中能手啊!
人中翘楚。
德胜公公万般无奈,低声道:“太子殿下,皇上也中毒了。”
“什么?”谢凌渊下床,登上靴子。“走,进宫。”
“公公稍等片刻,容本宫权起更衣。”
片刻之后,柳眠眠身着披风,对着外面大喊一声,“夜莺…”
半秃不秃的树上滑下一个似鸟非鸟,似人是人的夜莺。
“家主。”
“陪我进宫。”
“是。”夜莺哀叹一声,出去逛夜肆不叫他,呜呜呜进宫叫他?
大半夜的进宫,一看就没好事。
总不能进宫吃席吧?
“家主,我还饿呢!”夜莺生气了,很气!想吃糖葫芦想吃炙羊肉饼喝羊汤。
“走,宫里能吃席。”柳眠眠嘴角微微一笑,眼里露着狡黠。
“谁的席面?”夜莺人小,精如鬼。
“去了,就知道了。”
马车一路疾驰。
宫门大开,众人并未下马车。
…
谢凌渊策马一路疾驰,跳下马,直接冲进了内殿。
柳眠眠下了马车,提起裙摆小跑到内殿。“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咳咳…朕给的聘礼到日子了吗?父皇都不叫了吗?”
皇帝斜斜的躺在榻上,身上盖着薄被。
为什么不躺在床上,因为他没洗脚…还中毒了!
皇贵妃不让。
谢凌西被捆在高背红椅上,吐血泡泡。
一口接一口。
把自己吐成了皇帝面前的,红人!
皇贵妃宫殿里的青石板,都染成了艳丽的红色。
皇贵妃用帕子捂着口鼻子,满脸嫌弃。
太医院的太医们,加班加点的跪在地上。
柳眠眠马上改口,“父皇,父皇你还好吗?”
皇帝苍白的手一指,“一时半会死不了,把解药给这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