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尚书,今日吃枪药了吗?
借国家的钱?关他什么事?
也不从他的兜里掏钱!
此时康伯爷全然忘记康慈的事了。
一桩没成的风流韵事罢了,他压根都没往那上面想。
不知道柳尚书为何气性这么大。
低声拱手道:“老哥哥,小弟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高抬贵手。
咱们把酒言欢,弟弟我定赔礼道歉。”
柳尚书头也没回,站着不动,低声道:“道你奶奶罗圈腿的歉,滚。”
柳尚书这时候儒雅都不顾了。
仿佛柳老太太附身,骂人不带脏字也可以。带——更可以!
柳老太太毕竟是女子,还是要点脸面的。
柳尚书年纪大了,天不亮就起床上朝,还饿着肚子。长此以往怨气也大啊!
他不要脸面,脸面这东西不值钱!
骂完以后,老僧入定。
“柳尚书,你当朝辱骂本伯爷?”康伯爷震惊了。
“本官骂你了吗?”
“段尚书,你听见了吧?”康伯爷看着自已的姨妹夫。
让段尚书怎么说?
太子是他的顶头上司,他姐夫说太子岳父骂他?
让自已作证?
段尚书拱手道:“康伯爷,刚才本官溜号,小憩了一会。实在没听清两位大人说的是什么?”
姓段的谁也不想帮,明哲保身。
柳尚书一乐,“张大人可听见了?”转头问旁边的翰林院张大人。
张大人谁啊!柳尚书的好哥们,能在天香酒签单的交情。
急忙摇头,表情夸张。“不曾啊!韩大人可听见了?”
韩大人摇头,“不曾啊!”
韩大人又道:“秦大人可听见了?秦大人年纪轻轻,耳朵好使。”
秦楼本来不用上朝,无奈是刑部尚书痔瘘犯了,他这几天替班。
“下官有一事不明,请康伯爷解惑。”秦楼一拱手。
康伯爷一愣神儿,谢秦楼长的也一表人才。
康慈是伯府嫡女,两个人倒也相配。
“康伯爷说前日夜里?下官记得,前日夜里月朗星稀,不曾有云有雨。
这天雷是从何处而来呢?请康伯爷解惑?”
总不能是平地起雷吧?还能开坛做法?
康伯爷总不好意思说,正妻放的火烧小妾?火大了!
烧的有一点点多!
一时不答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