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姨娘,你刚才在说什么?什么纳一送一,你是什么意思?”
阮姨娘慌乱的摆摆手,“哎呦!世子爷,妾可什么都没说啊!你听错了,你听错了!
世子爷,妾还有事!告辞…”
康君梧阴沉着脸,拦住了阮姨娘的去路。“站住,把话说清楚!”
“世子爷,妾就是瞎说的!妾是嫉妒旁人有孕,瞎说的!”
“我爹的妾室嫉妒我的妾室,你当我傻吗?”康君梧咬着牙道。
“说不说?”
一柄寒光佩剑架在了阮姨娘脖子上。
阮姨娘害怕的抖了起来,“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世子爷,你可别说是姨娘说的!
要不然,姨娘可没活路了。就得跟着珍珠一起投井了。”
“你说!”康君梧收起佩剑。
“你知道珍珠为什么死吗?”阮姨娘眸光一闪。“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
陈媛儿她…她…”
“她怎么样?快说……”
阮姨娘叹口气,低声道:“妾看见陈媛儿,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
那个男人还说什么要带着她和孩子私奔。”
“你胡说…”康君梧伸出手,掐住了阮姨娘的脖子。
阮姨娘的丫头跪在地上,户主心切道:“奴婢还听珍珠姐姐说过。
她说夫人想压宝,才让世子纳陈姨娘的。
陈姨娘…陈姨娘并非处子之身,这事夫人是知道的。
陈家也没隐瞒,陈家只想要一个妾的身份。陈姨娘又是文王妃的嫡亲表妹。
夫人当初想着,李小姐同柳家嫡女交好,世子再纳了陈小姐。
不管谁当皇帝,都能沾上关系。
没成想李小姐性子烈,退了亲事。
夫人还说,李小姐春日宴上掉水里了,都被人看光了。
也嫁不到什么好人家了。到时候处处碰壁,还会嫁给世子的。
没想到!李小姐死了。
夫人天天在屋里骂李小姐是无福女,短命鬼。”
小丫鬟越说声越小,跪在地上抖的不行。
她的一番话,经不起仔细推敲。
可是珍珠死了,死无对证。
康君梧刚听到了他父母的真面目。
此时,他信了。
康君梧走远。
阮姨娘同她的丫鬟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