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生了你们三个犊子!”皇帝咬牙切齿。
老大是个播种机,一个冬天过去郡王府五名侍妾有孕。
老二是个搅屎棍。
文王妃周氏也不装了,大舌头老三两口子都知道的事。
她认为老三一党,皇帝、宫里的嫔妃、宫外的大臣都知道了。
她直接摊牌了,从南风馆里,直接给文王领回来两位。
什么琴棋书画,歌舞才艺给这两位安排的满满当当的,一个人四个先生。
整的京城有女儿的人家,怨声载道,好先生都被文王府整走了……
文王消停了,也不追着工部郎中沈祁跑了。
每日都乐呵呵的留在府里,不惹祸了。
该说不说!这两个南风馆的台柱子跟沈大人还有些相似。
俊美的人千篇一律,丑的各有特色。
公子如玉在云端,清俊儒雅如谪仙人。周氏一下培养出来两个。
想到老三更是头疼,老三满脑子就六个字——柳眠眠、生孩子。
“你留下来,跟朕一同用膳。”
看看!
谢凌渊的脸拉拉的,跟鞋拔子一样。
好像宫里的早膳有毒一样!
“公输家的后人出山了,谢凌渊,你去拉拢拉拢。”
“在哪呢?”公输家?传说中能制作木牛流马、和飞天神鸟的公输家啊!
谢凌渊眼神一闪,这个一定要拉拢好。
“在边疆呢!朕给他一个军器监监管的位置。”
谢凌渊险些没笑出声来。边疆的武器就长矛和刀、盾牌三种,还用监管?
“去不了!”谢凌渊不想去边疆,京城里的事务太多。
柳眠眠那水做的身子,也去不了边疆。旅途遥远,她身子受不住。
他不想去。
皇帝眼睛扫过桌面,镇纸太重,茶杯?茶杯里的茶水太热。
啪!扔过去一本奏折。“没出息的玩意!女人不有的是?天下只有一个!”
谢凌渊任由奏折不痛不痒的打在身上。“父皇,把你鱼杆借我玩玩!
听说我岳父送你一柄韧劲极好的鱼杆。
可以江钓大鱼。”
“……”皇帝咬牙切齿,“滚。”借曹皇后都行,借鱼竿不行。
“好嘞!”谢凌渊站起身。
“跪下,我话没说完呢!”皇帝气的喝口茶气的龇牙咧嘴。
“父皇,外祖母说人不能喝烫茶水,对肠道不好。”
“你外祖母,没让你少气朕吗?”皇帝放下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