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卓是小皇帝之父,上一世沈祁把小皇帝推上皇位,很是费了一番力气。
如今想走走捷径。
先让小皇帝之父谢卓当个王爵,然后是郡王,然后是王爷。
这样等谢凌渊死后,小皇帝就可以顺理成章继位了。
不用如上一世那般麻烦。
“就是不妥,微臣不同意。”柳尚书脸沉如黑水。
咋地?
就是单纯的看你不爽,不同意!
柳尚书给自已的小伙伴使眼色。
张栋顶着失友的压力,战战兢兢站出来。“启禀皇上,微臣也觉得不妥。”
张栋也不是啥好人,看向自已的小伙伴,使眼色。
小伙伴站出来,“微臣也觉得不妥?”
只听龙椅上的人问道:“有何不妥?”
张栋同他的小伙伴刑部侍郎两人同时,看着柳尚书。
有何不妥,你说话啊!一个闲散王爷的家事你都管,有何不妥你说啊!
柳尚书梗着脖子:“就是不妥。”沈祁说啥都不妥。
有未婚妻,还肖想他柳家的宝贝。当他不知道呢!
“儿臣也觉得不妥。”谢凌渊身穿四爪蟒龙朝服,头戴金冠。
大步而来,厉言出声:兰因絮果易还,人心沟壑难平。
儿臣一状告襄王在冀州地界强抢民女,供自已和官员享乐。
儿臣二告襄王吸食贩卖前朝禁药五石散。
用五石散控制大量官员,为其所用。
儿臣三告冀州王家同襄王狼狈为奸,残害百姓。”
谢凌渊走到大殿中间,手持万民书。
跪倒在地:“这是冀州百姓的万民书,请父皇过目。”
“呈上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柳尚书觉得皇帝丝毫不惊讶。
难道?
张栋对着柳尚书竖起大拇指,做口型声道:“兄弟,讲究。”
刑部侍郎一抱拳,讲究。
柳尚书仰起头,深藏功与名。
谢凌渊又道:“父皇,儿臣在襄王所在的庄子里缴获大量的金银珠宝,足足有一百八十多万两。
还缴获了大量铁矿,康世子和秦大人可为证人。”
谢凌西不明白,这泼天的功劳怎么让老三碰上了?
“啥?姓康的不是出京剿匪去了吗?秦大人不是回老家了吗?
老三,你不是陪王氏省亲去了吗?”
谢凌西心下恼火。
好好好!都瞒着他,是吧?